小姑娘哭笑不得。
自从跟了谢厅南,他总能带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比如,欢,爱一夜醒来,手里握了钥匙这种无厘头戏码。
又比如,口口声声要办她无数次的男人,次次的口气,像要把她折磨成筛子一般凶狠。
直到如今,她还是清白的身子。
再苛刻一点,她算不得清白,遍布他的无度私尝。
他却像珍宝一样守着她最后的那层“窗户纸”。
在这一点上,虞晚晚相当佩服那个男人,自律到宁肯自己难受的青筋暴起,也绝不染指。
二十岁的虞晚晚,一时想不明白原因。
其实,当一个男人如此珍视一个女子的贞洁时,对他而言,那个女人,一定是他的与众不同。
让他在意到可以委屈自己。
而谢厅南从小到大,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委屈自己。
所谓的臣服,也只是希望想要的那个女人,是真心想给自己。
彼此心仪,才会让感官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和欢愉。
而虞晚晚,也绝不会往那个与众不同的位置去想。
人最怕的就是不自量力。
寄人篱下的十几年里,很多道理,她比同龄人明白的更早。
小姑娘忍痛起身,打开他的衣柜,取了浴巾,直奔浴室。
衣柜里他的物品,各自分类,码放十分整齐。
浴室里有各式各样的男士用品,瓶瓶罐罐,琳琅满目,严格区分。
这显然是谢厅南经常会住的地方,她也没想到,他竟是个对个人护理如此看重的男人。
他本就对所有生活的细节和品质有着近乎苛刻的标准,只是小姑娘不了解。
沐浴出来,随意穿了件他的浴袍。
又大又松,她连一个袖子都撑不起来。
难抵身体愉悦,他的浴袍,他的身……
封心锁爱的小姑娘,在身体上,已经入了他的局,病态的迷恋他。
虞晚晚拿手机准备自拍的时候,现了躺在手机里的信息:
“醒了告诉我。”
有了上次打电话的冷遇,她只是简单给他了条消息:
“晚晚醒了。”
短短四个字,连个表情和标点都不会带。
安泰总部,宽敞明亮的接待室。
侃侃而谈的几位企业负责人,忽然看到那个面色冷峻的主位上的男人,唇角勾了勾。
一位负责人面露喜色:“谢董,刚才的策划方案,您看?”
勾唇的男人迅冷了色:“太土。”
旁边的另一负责人到口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强忍着咽下去,脸涨得通红,终是忍不住咳嗽了出来,停不下来那种。
谢厅南看起来心情不错,饶有兴趣的盯着那个不停咳嗽的某企老总,直到咳嗽声戛然而止。
“谢董,神了,您的目光就是一剂良药。”
谢厅南淡笑,今天的马屁听起来也没那么刺耳了。
他们都不知道,这得益于一个小姑娘。
她曾也是在他的怀里,紧张到咳嗽不止。
“回去调整方案。项目是要在国际会议上亮相的,稳准狠的亮出核心技术,别搞话留三分那一套。该出手时,要当仁不让。”
主汇报的负责人连声称是,将谢厅南手中圈红了大半的文件接过来,一一躬身离开。
见众人离开,印壬端着刚煮好的龙井进来:“谢董,润润嗓。”
“放下吧。”谢厅南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