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感觉这不知名的花叶好像带着刺,越擦她膝盖的血越多,真疼。
下一秒,一只大掌攥住了她的手腕,顾晚惊恐的抬起头。
“闫,闫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闫修谨狠狠用力将她甩在鲜艳美丽的花前,“这一株上百万的花儿就被你这么糟蹋了,顾晚你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
“什么?上百万的花?”顾晚用力瞪大眼睛看着被自己“摧残”的花儿,惊呼出声。
她刚刚欠下巨额债务,又打碎了花瓶,弄脏了浴室,要赔偿的钱多到数不清,为什么就连走到后花园里摘的一棵花也要这么贵。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闫总,我帮你把这花救活。”
顾不上腿上的摔上,顾晚扑过去试图把揪出来的花在按回泥土里,好像这样,它就能完好无损的活过来。
可不论她怎么努力,花都蔫的要死掉。
就跟她的人生一样,在没了活路。
“够了!顾晚,你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引起我的注意吧?”
男人栖身上前捏着她的下巴,逼匛凌冽的寒眸盯着她。
顾晚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被刀子割碎。
想要摇头却不敢。
忽然身后响起几声笑,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近,他们形象各异,不过远远看上去,都是成功企业家的气质。
“要么京海的人都说,我们堂堂闫爷不近女色,看看,多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要是有女人肯这么花费心思引起我的注意,我早就扑上去吃了她。”
“对啊!闫爷,别这么不近人情,看看美女哭的梨花带雨的,呦呵,这腿上怎么还有伤?”
闫修谨挑了下眉头,才现,她腿上青一块紫一块,是摔伤,还出血了!
其中华瑞汽车的老总陈斯最没眼力见,喝了几口洋酒上头,挺着肥胖的肚子往前走一步,看见地上破败小花似得顾晚眼睛都亮了,“闫爷,这种雏儿你要是不喜欢,我可就笑纳了,真没想到,进您别墅的女佣都这么靓,可真得我心。”
他死死盯着顾晚,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我见犹怜的女仆装,哭的跟个小兽似得,可把他的心都狠狠揪住了。
要不是旁边还站着人,他真能直接扑上去就地正法。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楚洛天回来,看见跪趴在地上的顾晚瞪大眼睛。
“晚晚?你怎么在这里?”
他惊喜的过去将顾晚扶起来,完全没注意旁边的闫修谨,俊脸逐渐阴沉。
“怎么?楚少认识这女孩儿?”陈斯以为顾晚是接客的老手才能入得了风流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楚大少法眼,更加激动了。
楚洛天看见陈斯这幅德性就不爽,指着他警告,“你敢动她一指头,我剁了你。”
顾晚很感激楚洛天的维护。
真没想到,昔日的朋友,还有机会再见,可惜是在这种情境下,她有些无地自容。
陈斯有些怒急,大小他也是国内顶尖汽车制造商老总,竟被一个富家少爷指着鼻子警告,“楚洛天,你也别太过分了,这是在闫爷家,他还没说什么呢?你敢对我指手画脚,谁剁了谁还不一定呢!”
旁边的人全部静默大眼瞪小眼看着这场闹剧。
楚洛天气的不轻要冲上去,被顾晚拉住,她死死的攥着楚洛天手腕朝着他摇头,“洛天,别冲动,为了我,不值得。”
下一刻,她被闫修谨拎着扔进陈斯的怀中。
“给你了。”男人冷漠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顾晚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竟然把她给别的男人了!
楚洛天气急败坏,“喂,闫修谨你搞没搞错,她是谁!你竟然把她给别的男人了?”
闫修谨淡定地抽出一颗烟,点燃,深吸一口,眯了眯冷眸,“不就是个女佣?还是个亏欠我一屁股债还也还不清的女佣?”
顾晚抿着唇,忍住眼泪。
无休止的耻辱袭上心头,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楚洛天指着他怒骂,“你不是人!我就没你这种朋友。”
他去拽顾晚,“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顾晚扒开楚洛天的手指,笑了,“楚少,很抱歉,我不能跟你离开。”
她的称呼是楚少。
将昔日的朋友推远。
“闫总想让我陪,我陪就是了。”
他想让自己陪着别的男人睡,她睡就是了。
陈斯骄傲的扬起下巴,无比得意,“还是闫爷会做生意,给我一个女人,换上百亿的合作,你放心,睡过之后,我立刻签约。”
说完,拉着顾晚急切的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