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蒋颂,你在想什么?”
蒋颂摸摸她的脸,又捏了捏:“我在想,怎么每次见面你扎头的绳都不一样——”
“你总是低着头,只让我看到你的头,还有一点儿下巴。”
蒋颂垂下眼,起身覆过来亲吻爱人的嘴唇。
直到蒋颂用后入的姿势按着雁稚回的背,骑着她射精,把她的眼泪和汗液都舔干净,雁稚回才扭过头期盼地望着他开口:“蒋颂,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也想要这样。”
“要你从后面……好不好?”
蒋颂射精后没有着急拔出来,在慢慢顶她穴里会颤抖的那处软肉。
闻言,男人动作一顿。
“……十八岁生日?”
雁稚回眼里的心虚一闪即逝,随即变得理直气壮。 “嗯!在下月末,我要和您在那天一直……”
蒋颂突然变大的,握着她肩头的力气阻止了她说下去。
男人起身,跪在她身后干净利落地抽出,拿来毯子裹住她,而后把她按在了床头。
“你还没有成年?”蒋颂眉头紧紧皱着。
他已经软了,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有任何做爱的心思。
“我们相处这一年半快两年的时间,你一直都是未成年?”蒋颂问她。
雁稚回乖巧点头,湿润的眼睛像认主的小狗一样瞅着他。
蒋颂于空气中闻到精液的味道,是从暂时被丢到床下的,纸巾裹着的,没绑紧的安全套溢出来的。
他戴着它的时候,正像性交的狗一样压着她呻吟叫唤,把可怜稚嫩的小逼干得红肿不堪。
他还贴着她说她这么不禁弄。
做错事,隐瞒事实和他上床的人是她,是面前这个漂亮如同鲜花一样的小姑娘。
但他反而因此感到有罪。
蒋颂头一次如此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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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在这样混乱的情绪里结束,雁稚回被他冷着脸洗得干干净净,当夜死缠烂打也没能和他再躺到一张床上。
后来的事情像之前提到的那样展,因为已成定局,所以不管从哪个地方拎起来重说,都有那么一种“电视重播”的意味。
雁稚回一直都很听话,娇生惯养地长大,做过的第一件大胆的事情,就是在有课(但不多)的情况下,一个人飞到蒋颂出差谈事情的城市找他。
在这之后,一件一件,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出格,直到彻底在蒋颂这里栖定。
蒋颂逐渐察觉到,雁稚回有一点儿类似daddyissue的问题,她家里家教比较严,父亲又是严父的典型,也许是潜移默化中完成了这种性癖的建设。
蒋颂试过纠正,但她想方设法在成年前被他破处,已经完全阻断了这一可能性。
所以后来他就由着她了。
在尝试纠正的过程里,蒋颂不免思考过自己的性癖是什么。
以性兴奋的程度而言,大概是她用敬语求他的时候;
只穿上衣跪坐在床上夹紧了腿望着他的时候;
热情地凑上来缠紧他,却因为没有脱哪怕一件衣服,被湿透后卡在肉缝里的内裤磨得直蹬腿,哭着要他来操的时候。
讨好她玩弄她的方法太多了,他有时候不能完全清晰记得自己使用技巧的过程,但小姑娘在面前咿咿呀呀叫着,扭着身子被干得直流水,小腹湿了一片的娇娇样子,他全部都记在脑海里面。
蒋颂想或许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喜欢附在她耳边夸她是好孩子,乖女孩儿,夸她漂亮,聪明,懂事又黏人。
他们本来就应该结婚。是他出现得太早,或者说,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