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冥闻言道:“凌旖姐,不会的,祁惜贤敢拿这个消息找我换好处,那么这个消息一定是真的,假的话他们不敢这么做。更何况这个秘境在西北域,如果有人要出手拦住御傀宗的话,应该逃不过西北域高手的监视。”
巫镜摇头道:“难怪他们不找我们卖消息,御傀宗就算有九阶之物,也不会太多,估计也就在前四中分配,我们拿点八阶之物也不算白跑了。不过牧兄,看来这个第一,魔盟很有必要抢啊,天圣宫也并不是无敌的。”
凌琊顺势提出了一个关键的建议:“我觉得明天我们直接挑战离营,开打后直接认输,然后我们一起去观察局势。离营的人去观察一下比较强的几个营,我们兑营去观察一下哪些营是可以赢的。毕竟我们今天的失败就是因为信息差的问题。”
众人商量了一下,肯定了凌琊的计划。之后宴长安有些好奇地问道:“信息差?怎么个信息差法?”
凌琊苦笑道:“剑心宗的神像和天行宗的神像配合起来颇有成效,加之我们拉到的助力并不多,而天行宗在中域也有一定的影响力,拉到的助力不少,这才因此输了比赛。”
牧冥道:“鹤神像和狼神像的配合吗?看来这也是个值得注意的点啊。”
至于拉不到助力这点,双方都心知肚明,却丝毫没有提及具体为什么会这样。
照理来讲西域的武道水平中规中矩,一流势力也不少,除掉大部分的武道势力并不爱和这些级势力打交道的这个原因,最致命的原因就在于魔盟对这两宗的控制。
魔盟和巫宗、暗宗有多年的交情,地形上也是守望相助,可魔盟不会仅仅因为这些事就非常信任这两宗。
所以魔盟选择收买西域的其他武道势力,这些势力也乐于和魔盟打交道,因为他们不在同一域,并不害怕魔盟吞并他们,只不过是牵制一下巫宗和暗宗,他们就能获得大量好处,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稳赚不赔的交易。
魔盟有办法把手伸到西域,但巫暗两宗却没有本事把手伸到西南域去,所以这两宗可以说是孤立无援的。
不过魔盟确实掌控了许多巫宗和暗宗的命脉,但好处也没少给,这两宗的本身实力极强,综合实力至少是过西北域三大宗和剑心宗的。
而且因为魔盟早期实行的战略,魔巫山脉以西只有两个十八门势力。
浮云门跟的是魔盟,只有揽月门跟了兑营,但揽月门的实力属于十八门中的中下游了,比起浮云门差了不少,所以兑营很难取胜,但他们至少要赢一次,否则脸就丢大了。
离营众人知道御傀宗有九阶之物后则更需要抢排名了,那么巽营、坎营和乾营的信息就尤为重要。
到了第二天,离营的人和兑营的人迅碰到一起,然后兑营直接投降。
这让一旁才刚开始战斗的众人异常无语,不过也在他们意料之中,毕竟都知道魔盟势大,兑营的人一定会为魔盟开路的。
牧冥对曜世说道:“其实他们的战斗技巧也好,配合也好,都不是我们最需要的信息,知道我们最需要的信息是什么吗?”
曜世点头道:“是人,只要知道这些高手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具体手段是什么不用看也知道个大概了,甚至能预测几分底牌。”
牧冥点头道:“把大家都聚一聚,看看通一下信息吧。”
两个营的人凑在一起,他们第一时间的目标就是乾营,古惊鸿自不必多说,乾营的其他人也是高手辈出。
牧冥面色凝重,看向正在和坎营对战的乾营,道:“来的人比我想象的多啊,天圣宫的势力真是遍布中域,从这方面来讲,我们魔盟对领地的掌控还不如天圣宫呢。”
说罢牧冥指着乾营中的一个人说道:“看见那个人了吗,天圣宫少君之一的蓝风华,象神像拥有者,武宗三重修为。”
宴长安饶有趣味地凑过来说道:“哟,这不是你情敌吗?”
牧冥假正经地咳了两声道:“正经点,分析战场呢。”
然后又用只有宴长安和曜世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呸!就凭他?妍紫跟老子青梅竹马,能让他撬了墙角?”
曜世和宴长安相视一笑,连吞几口口水才把笑声憋回去。
接着巫镜也上来提供信息了:“看见那个持画的男子了吗,没想到他这次也来了。”
牧冥定睛一看,道:“哼哼,中域赵家,赵合。天圣宫长老赵增之子。”
曜世疑惑道:“不是说每家最多只能来两个人,且不允许大势力弟子挂小势力的名头进来吗?这个人是天圣宫长老之子,怎么混进来的?”
牧冥道:“这赵家可大有来头,在中域也是盛极一时的豪门。天圣宫身为天下共主,除了强大的武力,也有许多东西是不可替代的,在玄衍大陆上,武道是绝对的主流,这并不代表文学艺术等东西不存在,只是除了天圣宫,没人愿意去为了这些东西买单,哪怕是叶澜霄要的也只是智囊和治世人才,而非艺术大师。”
“而天圣宫却有一个司名为文艺司,司长仅仅只是一个武君修为的人,其他成员的武道修为也很弱,但文艺司的长老们都非常受人尊敬,哪怕是武尊,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招惹他们,因为他们都代表着某一个艺术领域的巅峰。”
“至于赵家是怎么和文艺司扯上关系,就有另一段故事了。赵家的先祖从一个秘境中得到了一个八阶灵器,名为十山图,虽然只是八阶灵器,但威力近乎于九阶。只是这个灵器的使用条件非常苛刻,需要以画技来提升和十山图的契合度。”
“画技越好,十山图的威力也就越大,据说,如果使用者的画技可以越十山图作者的话,十山图可以绽放九阶灵器之威。可赵家武夫出身,都是一群糙汉子,直到一人的出现使得赵家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