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宝上学那会,可是级学霸。只不过他志不在此,一心向往赌坛,立志要开一家赌场。
所以高中没毕业,就退学回家了,然后只身外出闯荡。
混了近十年,以为学到了本事,准备回家展。
他想先到新月城取经,却以挑战的方式,最后败给张齐宇,输掉了左手。
按照赌坛规矩,凡涉及到人身伤害,赌注交付,需押后一个月。
张德宝被羁押在新月城,与单伯同住。小兰照顾单伯,不可避免地会与张德宝碰到。
张德宝人高马大,看着也很果敢,对小姑娘很有杀伤力。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便好上了。
赌斗结束,张明生最终赢了柳传熊。
张德宝不但手保住了,还终于在新月城谋了份工作。
他虽然不屑于张明生,可小兰却兴奋异常。建议张德宝回去看看爸妈,然后再投入到工作中。
因为张德宝回庐江后,还没有回家,直接去的新月城。
实际就是小兰想跟张德宝回家,见见他爸妈,她对张德宝是用了真情。
张德宝家在白湖镇国安村,离庐城也就三十公里。
他们头天晚上一起聚会,虽然酒喝了不少,可早上醒来就往回赶。
到家十点多,屁股还没坐热,鲍金丝哭着来找他,向张德宝求救。
鲍金丝家在公路边,离张德宝家也就几百米。张德宝路过她家门口时,看见人山人海,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他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学,鲍金丝还十分迷恋张德宝。
大家一个村子的人,又是同学,还曾经有过情愫。张德宝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便问鲍金丝,生了什么事?
鲍金丝哭哭啼啼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张德宝当即二话不说,随鲍金丝去了她家。
原来鲍金丝父亲,曾经是个村霸。后来年纪大了,也收敛了许多,便在家里开了个小型赌场。
主要组织附近几个村子的赌徒,来家里聚赌。
可昨天下午,场子里忽然来了个老头。
本来鲍金丝家开赌场,来的人也不全都认识。基本上都是熟人带过来的,有时候几十公里外的也有。
她爸爸包爽,说是开赌场,其实就是弄了几张麻将桌,提供场地与赌具而已。
然后相互熟悉的人,各自玩耍。包爽不会自己坐庄,只是等坐庄和胡牌的人打赏。
不过有时候缺人,他也会顶上去。包爽以前是混事的,认识的人着实不少,因此赌场生意非常不错。
那天老头来的时候,大家开始都没在意。他穿得破破烂烂,脚下黄球鞋,像是工地上,或田里干活刚回来。
他在场子里兜了老大一会,看看斗牛,看看扎金花,看看麻将牌九。
然后觉得无趣,便走到屋子外面,坐在小板凳上晒太阳。
其时阳光正好,晒得人懒洋洋的。在老头身边,还有张矮桌子,桌子上有几副散乱的扑克牌。
在矮桌对面,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抽着烟,无聊地玩着手机。
老头问年轻人“你怎么不去玩牌?”
年轻人说“手气不好,输光了。只剩下三百块钱,那是打车费和晚上的饭钱。”
老头对青年说,三百块钱做不了种,不如跟我赌两把,也许还能翻本。
青年瞟了老头一眼,看他不像是个赌钱的人,便没有理会他。
谁知老头从口袋摸出十块钱,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对青年说
“反正你也没事,咱们就玩两把呗。桌子上有现成的扑克牌,我们各抽一张比大小,谁抽的牌大,谁就赢了。”
青年想想,确实无聊,就从口袋摸出十块钱,跟老头的钱放在一起。
老头淡淡地说,你先抽。
青年也不客气,随手从一堆扑克牌里,选了一张。翻开一看,确实运气不好,只是个小九。
老头跟着抽出一张,是张梅花J。
老头赢了,但他没有收钱。而是对青年说,你再出十块就行。
看老头的意思,还要再赌。并且他连本带利出二十块,青年只需出十块就好。
青年二话不说,又掏出十块钱,放在一起,然后抽到一张红桃五。
老头抽到一张红桃八,又是老头赢。
老头依然不将钱收回,对青年说道,你还是出十块就行。
一连五把,青年都输了。老头每次都只让青年出十块,他自己则连本带利全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