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满足感回来了。
他更确定,他对她,只是情。欲而已。
这样想着,他心中的喜悦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绽开了,他急切吻她,把她的身子掉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然后他用牙齿去解她的衣扣。
江柍哪里想到他会忽然兽性大发,赶忙推他:“亲两下便罢了,你这是做什么。”
他头也不抬,声音如此急切带着贪欢的破碎:“是谁叫我疼疼她来着?”
江柍被他亲得心怦怦直跳,只说:“你不是没答应吗。”
他咬着她捻着她:“我何曾说过。”
江柍刚要说什么,一转头只见沈妙仪和她的宫娥珍珠正提灯过来,她不由攥紧了他的衣服,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他扫都没扫一眼,边吻她的脖子,边把她从窗边抱到楼内正中央的石桌上,让她坐下环住他的腿,他撑着桌面吻她。
江柍说什么也不肯依了,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尖。
他吃痛躲避,她趁机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逃离他怀抱时,几乎差点跪在地上。
而后她警惕地靠往楼梯边儿,说道:“混蛋,都说了有人了,你还,你还……”
她急得直咬唇。
话落又听楼下路过
的沈妙仪说道:“绪风哥哥最喜欢梅花了,我今日为他装扮得如此清雅,却没机会和他说得上话,想想就生气。”
珍珠便说:“方才有人见国公爷往前边去了,我们走快些,没准能遇到。”
“啊?!可是轻尘姐姐说那个迎熹也往前面去了的。”沈妙仪有点生气。
珍珠忙道:“说了多少回公主还是记不住,要叫贵妃娘娘,那是您的庶母,什么姐姐。”
沈妙仪却根本没听到珍珠的话,跺了跺脚道:“哼,若非轻尘姐姐告诉我,我还不知道绪风哥哥去迎接那个迎熹,这次她定是趁着大家不注意去纠缠绪风哥哥!不行,我得快点去……”
说话声渐渐远了。
江柍和沈子枭的眼眸各有不同程度的复杂。
江柍只道:“我要回去了。”
沈子枭舌尖上的痛感,让他皱起眉头:“你想回去好生同我说便是,何必下这样的狠手。”
他就势而坐,用大拇指抹了下唇上的口脂,活脱脱纨绔浪荡子模样。
“我好好说你未必好好听。”江柍嘟嘴道。
沈子枭便淡淡笑了,说道:“我是肯好好听的,你的小夫君不肯。”
江柍闻言便望向他胯间,睫羽颤了颤,赶忙别开眼。
他自是将她的情态都尽收眼底,抬头看了看天色,唤她道:“过来。”
她挺直了腰杆,微昂下巴看他,说道:“怎么。”
他神色是极清淡的,于是接下来的话十分让人信任:“我抱抱你。”
她瞪他:“谁要你抱,还不快回去。”
他便脚一跨,又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腿:“来,听话。”又解释道,“你就这么走了,它承受不住,过来骗骗它,让它慢慢睡过去。”
江柍手指绞着衣襟,仍是犹犹豫豫。
他又说道:“你的口脂没了,衣裳也乱,来我怀里整理过后再回。”
江柍不由摸了摸唇,心想如果仪容不整回席,定然是不行。
再说,他的话虽不可信,却也没有时间再任他孟浪了。
于是这才走过去。
她款步至他身侧,刚开始只是站着,他轻轻拉她坐下,起初坐他腿上也只敢虚坐,他叹了气道:“你把为夫当成何等好色之人了。”
说罢把她往怀里抱了抱,又替她把衣裳重新系好。
江柍这才放下心来,便从怀中掏出一只半个手掌大的镂银双鱼胭脂盒,打开后飘出一股洛神玫瑰香,她用手指轻挑了一抹胭脂,涂于唇上。
沈子枭见状恍然想起大婚次日,她早起梳妆,用小簪子挑胭脂点在嘴唇。
当时他只觉得女儿家饰妆真是赏心悦目,可今日再看,原来用细簪挑胭脂,还不如她朱唇素指匀。!
周晚欲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