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显然一身轻松。
“想好了?”陈现松问我。
“嗯,就依你的。”
“希望能帮到你吧。”陈现松看了我一眼。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神神秘秘的。”阿肥笑嘻嘻的问我们。
我和陈现松相互一笑。
“少孩子别好奇心太重,该干嘛干嘛去,比如足球。”
陈现松无视了阿肥,对他笑着说。
我又问陈现松:“黑仔最近都是很晚才回,他在搞什么东东。”
“呵呵,天天陪他的小梅呀,听说快要去外面租房过二人生活了。”陈现松带着笑意回答我。
“佩服啊,小生甘拜下风。”我有些羡慕的说。
“你不比他差,有过之而无不及,相信你也快了。”
“我是也快了,快要去冲凉了,其他的都不快,两位晚安,本少洗澡去。”
“滚,”“滚,”一连听到到两声。
第二天我起的较早,来的车间还没多少人,紧接着莲花也来了,她对我笑了笑:
“今天这么早?”
“特意早点上来了解情况呀,”然后我又有些心悸的问莲花:“昨晚旷工了,阿洁没火吧?”
莲花左右看了看才小声对我说:“昨晚阿洁没来加班,你家谢苗帮你打了两次卡,所以不算旷工,你昨晚干嘛去了?”
“没干嘛,找少军道了个歉,然后回宿舍睡觉。”
莲花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呀,我看你跟少军……有事瞒着我们,唉!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希望你能过得了你家谢苗那关。”
“谢苗?能有什么,我和她只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
我有些心虚的回答莲花。
“是吗?”莲花笑着问我。
“是,必须是,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我很肯定的回答着。
莲花看着我摇了摇头,没再往下说。
谢苗很快也来到了车间,她看我的目光带着些怒意,我有意避开了她的目光,心里总归有些内疚的。
我们入棉区从来就不缺活力,一个上午又在嘻哈的时光中度过。
中午吃饭时谢苗早早就在等我,其实她就算不等,我也打算好好去跟她关于昨晚旷工的事做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