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出去玩?雪飞美女。”
我微笑着对她说。
“没出去玩啦,本来想和你们一起钓螃蟹的,但是你们下午都没见人影,你们去哪玩去了,”
“下午我们几个去沙湾大河边了,晒的要死。”
“哇,你们去大河边了啊,那条河好好宽的耶,以前我和阿容去过的啦,有没有搞错,出去玩也不喊上我们。”
韦雪飞说话有浓浓的广西味,听起来很有一番味道。
王强听着她说话已经在偷笑,我看了他一眼,他生生把笑给忍住了。
“扑哧,”这小子还是没忍住。
我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然后我扭头对韦雪飞说:
“问你个事,雪飞美女。”
“什么事啊,还有啦,别总喊人家美女行不行?我一点都不漂亮的啦。”
“你们广西下雪吗?”
我睁大眼睛等她回复。
“不知道呢,反正我是没有见过。”
“如此说来你应该不是广西出生的,你老爸给你取“雪飞”两字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嘛?不就是个名字呀。”
“第一,可能你在一个当时正下着雪的地方出生,至于第二嘛,应该是你爸妈在一大雪纷飞的夜晚有了你。”
我一本正经的说,说完还把食指放鼻孔下擦了几下。
“我信你个鬼。”
韦雪飞红着脸笑着回答。
然后那个“阿容”就直接扒在饭桌上了,肩膀不停的在振动,也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王强笑眯眯的给了我个“大拇指。”
吃完晚饭天还没黑,我回了宿舍。
广西大哥正听着他的收音机,风扇开的“呼啦呼啦响”。
阿勇不知在哪搞了本叫《江门文艺》的杂志,正躺在床上翻看着,床头放着的小风扇同样贼快的转着,很是一副“小资情调”的模样。
我才突然感觉到格外热,刚才在食堂是有几个“吊扇”的,所以把“热”给忽略了。
因为热,我已经几个晚上没睡好了,必须要把这事给解决,实在不行“忍痛”也只能去买个风扇。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壁扇,摸了摸下巴,然后向门外走去。
来到离厂门口不远的杂货店,我买了块插板和一个插头,然后又回宿舍找到“电工”,问他要了三根一米多长的电线和一把螺丝刀。
接下来又回到我们房间把“插板和插头用两电线连接好。”
然后我站在一张板凳上,在广西大哥和阿勇“奇怪的目光”中把壁扇给取了下来。
又把板凳倒转过来,把壁扇的挂臂放在板凳的四只脚中间,接着又拿剩下的那根电线把挂臂捆绑在凳脚上。
广西大哥应该是知道了我的意图,笑着摇了摇头,向我吐了一个字:
“丢。”
阿勇生硬的来了一句:
“你他妈真缺德。”
我只看着他们尴尬的笑了笑。
就自顾自的把插头按进墙上的插座上,然后又把“落地”壁扇插头往我刚买的插板上一插,开关一扭,我自制的“落地”壁扇,瞬间就把我的蚊帐吹的直往里面猛烈的“凹”进去。
“风真他妈大!”
我缺德吗?我他妈是缺钱好不好,你们俩个家伙是饱汉不知饥汉子热,是嫉妒,嫉妒“本少”的风扇风比你们的大,见不得本“少比”你们好,你们不光缺德,还缺心眼。
我在心里就是这么想滴。
所以我就哼起了那: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的比你好,什么事都难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