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了嗎?」他輕描淡寫地飄出一句話。
蘇汶燁撓撓頭,「沒問,這不是等你親自問嘛。」
傅硯辭掠過他的身側,直直朝著地上跪著的七八人走去。
蘇汶燁接著在一旁解釋:「左邊三個是當時舉了牌子的,右邊的四人分別是綁架嫂嫂和餵藥的,那個主持人跑的挺快,不過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在追了。」
傅硯辭朝著左邊三人看去,冷冷道:「直接弄掉,這都要我教你?」
蘇汶燁笑了笑,抬起手讓手下的人把那三人押出了地下室,至於會帶去哪裡,無人知道。
傅硯辭緩緩走到剩下的人的面前,「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想等我出手?」
幾人面面相覷,抖著嘴唇半天不說話。
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比一聲還要沉悶的聲音。
傅硯辭看了一眼蘇汶燁的腰側,二話不說直接拔出他腰間的那把短刃。
刀出鞘的聲音似寒風,幾人瑟瑟發抖。
「啊!」
一聲過後,右邊第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儼然插著那把短刃。
蘇汶燁走上前,用著責怪的語氣說:「哎呀!你……這可是我最愛的刀之一,怎麼能直接就這樣隨便扎在別人腿上。」
說著他拔出自己的刀,男人腿上頓時噴出鮮血,血難免沾到了刀刃上、濺到了他手上,蘇汶燁把刀貼近男人的臉頰,還帶有自己體溫的血就那樣抹在自己的臉上。
「真髒,怎麼辦?去不掉了呢。」
男人緊緊咬著嘴唇,不敢開口說出一個字。
傅硯辭吐出口濁氣,伸手撩了一把滑落額前的發,「不想囉嗦,直接弄死吧。」
蘇汶燁像是感到萬般可惜,「就直接弄死了?我還沒玩夠呢,好久沒有遇見可以任人宰割的魚兒了,手痒痒的。」
「廢話多。」
隨著傅硯辭的話音一落,蘇汶燁直接手起刀落。
男人倒向一旁,身下逐漸暈染出鮮紅的血泊。
「是……是有人拿著錢和照片讓我們蹲守,說是看見人就綁著去西城的中心城,那裡會有人接應。」
「我、我是接應的人,但、但我也是收錢辦事,藥是僱主提前給我的。」
「我……我是負責給他們酬金的人,是、是宮少爺讓我找的他們,宮少爺說一定要毀掉元帥您的夫人,他還承諾我們說,後期會保我們平安……」
三人爭先恐後地一併全盤托出。
而等待他們的下場,和剛剛的男人一樣。
是輕微的呼吸聲,是被嚇到之後拼命捂著嘴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