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彎這一刻真的很想要表示看得多和做得多完全就是兩碼事啊!
耳邊傳來了男人溫熱的氣息,他竟然在朝著她的耳蝸里吹氣。穆彎不由一個激靈,小腹處猛地一收,一股暖流就蔓延了出來,晶瑩的微微粘稠的東西被男人用手指從她身體最柔軟的部位勾了出來。
滿面羞恥。
穆彎臉蛋潮紅,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雙頰,可是雙臂已經無力垂下,她只得閉上眼睛。可是,江惟棣會這樣輕易放過她嗎?男人張嘴就咬住了她的耳墜,微微用力,將那原本就紅的不行的耳墜吮吸地好像下一刻就要燃燒了那樣。
「寶貝兒,睜開眼睛,看看你怎麼都哭了?」他低聲在她耳邊色情地說著令人倍感羞恥的話,另一隻大手卻是在她潮熱狹窄的小道里尋覓著那點小凸起。
在聽了江惟棣的話後,穆彎是表示拒絕的。這麼羞恥的事情,這個男人為什麼能夠說得這麼泰然?她緊閉了雙眼,拒絕睜眼,可是,正好就在這個時候,附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已經找到了內壁深處的小點。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幽深的微笑,雙眼緊緊鎖著身下女子的臉龐,然後手下卻是重重一按。
這一刻,江惟棣好像忘記了什麼叫做憐惜嬌花,只見穆彎整個人頓時就像是一隻小蝦蜷縮了起來,那雙早就已經濕漉漉的眼睛猛然間睜開,不可置信地看著跟前的男人,一聲尖叫從她的嘴邊劃出。
「嗯——」
淺吟有些在人的心間纏繞,絲絲扣扣,又像是羽毛,刷在了江惟棣的心間。他覺得自己肯定瘋了,不然為什麼還沒有放緩那隻大手的力度,不急不緩,卻是輕重有弛地按壓著女子身體最敏感的部分?他太渴望聽見那樣的聲音了,所以忍不住,下了重手。
相比於江惟棣的愜意,穆彎卻是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雙因為無力已經垂放下來的雙手捏緊了床單,她的底褲早就被男人扔到了不知哪個旮旯,胸口處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痕跡。
「江惟棣!」她攢足了力氣,想要大喝一聲,卻是不知道如今自己的聲音,在黑夜裡,像是一隻妖精,在挑逗著身前的男人的神經。
「嗯,我在呢!」男人語氣裡帶著絲絲的笑意,他壞心眼地拉著穆彎的手,讓她跟隨自己的步伐,從胸口撫摸到平坦的小腹。
眼看著就要伸入男人的底褲,穆彎別過臉,想要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大掌中掙脫出來,可是江惟棣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她想要掙脫,他的力氣就更大了,死死禁錮著她的手腕,然後,逼得她不得不按在了那堅硬的滾燙上。
穆彎只覺得自己的血氣猛然上涌,都還沒有從「老子摸了小雞雞」的錯愕中回過神來,她就猛然感覺到男人的身子一沉,然後手裡的那抹堅硬就滑到了穴口。
她實在是太小了,她要收回剛才腦子裡的那句話,不是小,嗯,是max。
穆彎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她有些痛苦皺眉,男人只進去了一點點,可是她已經覺得身體好像被撕裂了。
江惟棣的處境也不怎麼好,穆彎骨骼太小,就算是現在他已經把她的身體打開到了最大,可是那狹小的地方還是不能夠讓他順利進入。
看著身下女子有些痛苦的表情,江惟棣心底還是不可遏制地就軟了,不如算了吧。
他伸手碰了碰女子的臉頰,低頭在女子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吻,「乖寶,我們不做了,不做了。」他伸手作勢就要撫平穆彎微皺的眉頭,眼中幽深的地方里,儘是心疼。
他抬身才微微退出了一點點,突然,就被身下的女子猛地抱住了窄腰。
床上的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那裡面的星光實在是太過璀璨,又都還帶著淚水,她張了張嘴,看著男人的眼睛,堅定地一字一頓說:「別走,愛我!」
江惟棣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看見女子有些笨拙地揚起了脖頸,濕濕的軟軟的吻,就印在了他的喉結。
她像是個初學者一樣,模仿著他之前的動作,順著脖頸親吻到了胸膛,然後張開小嘴咬住了一粒紅色的茱萸。
江惟棣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發出了一聲隱忍的嘶吼,將女子的雙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間,然後,朝著下面用力一沉。
穆彎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身體杯他有些粗暴地打開,最隱秘的部位被無限撐大,然後越來越脹,越來越痛,最後,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她終於感覺到了真正被撕裂的痛感,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嗯嚶。。。。。。」她現在想要大哭,真的特麼好痛。
江惟棣只覺得自己被一片緊緻和滾燙包裹住了,像是有千萬隻小嘴在吮吸一樣,他伸出微微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女子的臉頰,聲音低沉黯啞,帶著濃濃的情慾,「乖寶,別哭。」而明明就是嘴上都還說著這麼溫柔的情話的男人,身下卻是猛地一個充斥,讓在床上的女子不由瞪大了雙眼,身體不可遏制地隨著他的動作攀附向上,整個人都成了一個弓形。
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卻是將那兩抹雪色的白嫩主動送到了男人的唇邊,江惟棣低頭悶悶一笑,然後張嘴就毫不客氣地咬住了頂端,他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兩粒草莓變得越來越堅硬,像是小石頭一樣。
他身下的力道一點點沒有減緩,用力地朝著之前的那個小點研磨,而後就是重重的充斥,不管耳邊的穆彎怎麼說求他慢一點,可是他仍舊不為所動,他對她著魔上癮,欲罷不能,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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