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回,也是她不小心跌跤,師父為了救她,方勾住了她的腰,也是很快便鬆手。
誒,當時被師父抱住是什麼感覺來著?
傅綾凝眉回憶,卻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而外面的講經聲仍未停歇,她躺得有些悶,便忍不住動了動腿腳,卻不想碰到了床尾的矮櫃,發出一聲沉悶的「咚」聲。
傅綾身子一僵,心快要跳出胸口。
成禮疑惑地看向屏風後,「師父,這是什麼聲音?」
梅霽神色淡淡:「興許是山上的野貓,跑進來玩耍。」
「哦。」
又過了一會兒,成禮得償所願,心滿意足地躬身離開。
聽到關門聲後,傅綾方掀起被子從床上跳下,大大喘了幾口氣,見師父正好整以暇地端坐飲茶,她不禁有些氣悶。
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怎的她如此躲閃狼狽,師父反倒一派鎮定?
但她可不敢跟師父計較,只得恭敬開口:「師父,若是沒什麼事,弟子就先告退了。」
梅霽看著她,忽然問:「成素,到年底你是不是就要離觀了?」
傅綾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點了點頭。
「師父您知道了?上回我回家,爹娘跟我說及此事,本支援由蔻蔻群藥物而二期舞二爸以整理大抵是因為我與6承有婚約在先,所以才要我離觀。」
見師父眼眸低垂,似是有些失落,傅綾也不知怎的,繼續道:「不過也說不準,我對6承並無男女之情,若是不與他成親,我自然也無需離觀。」
梅霽凝望著她,微笑道:「成素的親事,自己說了算嗎?」
傅綾一本正經:「那是當然,誰也勉強不得我。」
「嗯,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息吧。」
「好嘞師父。」
少女輕盈轉身,開門離去,梅霽的目光卻微微凝住,成素的道袍上……怎麼會有一片血污?難不成她受了傷?
他起身去床榻查看,見床褥上也沾了些血跡,登時心裡一緊,快步走了出去。
傅綾回房之後便換了寢衣,褪下道袍之後她方發覺衣衫的異樣,這會子安靜下來她才覺得小腹隱隱有些不適,原是癸水來了。
她將弄污的道袍捲起丟到一旁,從暖壺中倒了些熱水到盆中,正欲洗手,便聽到有人敲門,師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成素,你還好嗎?」
傅綾很是驚訝,師父他這是怎麼了?自己不是才從他那兒回來嗎?她倏地一頓,等等!
難不成是她衣衫的血污,還蹭到了師父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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