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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钟照雪:“你却演娇娘上瘾了。”

殷怜香甜腻地笑:“他还在,看来不信世子爷啊。”

“我不知道他还有听活春宫的爱好……呃!”

唇枪舌战的机锋隐入一声闷哼,殷怜香这厮抬起膝盖抵进他腿间,隔着薄薄的亵裤布料,几乎毫无阻碍,浪荡地肉贴肉,还故意要用膝头去顶。钟照雪腿心里的两瓣肉倒很软,与他冷峻的面貌很不相衬,耸顶两下,便能逼他进退维谷。

温香暖玉的陷阱,专门套坐怀不乱的君子。

“要演得逼真点,人家才信呢。”殷怜香吻他的唇角,分明还是一具柔弱的骨架,却牢牢困着钟照雪,湿透的衣煽情黏在两人的身上,变回熟悉的狐狸精,“又不真弄。”

钟照雪轻轻叹了口气,分开膝,任由殷怜香从善如流地挤进来,用膝盖去磨他的穴,顶磨,旋转。片刻,殷怜香便如愿听到模糊地、细细地喘息,从情人的唇里溢出,钟照雪的腰已经变软了,在他掌心里从一段苍劲的竹子或雪松,变成了柔软的花根。

钟照雪还是习惯伸手掩着面,好像难得也会躲避什么,殷怜香吻他的手腕,手背,指尖,舔舐指与指间薄软的膜,肉麻得他终于抽开手,露出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

乌黑的眼睛里映出他的面容,也只有他的面容。沉沉的水泛开,诚实地涌出情欲的暗潮。

殷怜香的心里涌出一种真切的愉快,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强烈,重逢重识的惴惴渐渐烟消云散。他想,原来钟照雪真属于我了呀,不是因为情毒,不是因为无奈,不是因为露水情缘,而是因为我是殷怜香吗?他也会被爱,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他自己。

殷怜香换作手,去揉那副柔软的穴,在水流里探入,剥开了温热的花瓣。他已经熟悉了,知道哪里让钟照雪丢盔弃甲,知道哪里让他高潮,他的双指借着温暖的流水推入,便能搅进一条紧窄的肉道。

水流也挤入的感觉很奇怪,钟照雪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挣开。他倚着池壁,手仍抚着殷怜香,眼帘半阖,除了低时露出耳根的赤红,仿佛是他掌控局面,不慌不忙。

殷怜香忽在耳边问:“这些日子想着我弄过吗?”

“……什么?”

“自己用手想着我,先用掌心揉湿了。”殷怜香的唇抵着他的耳珠,声音就像流水一样填入他的耳里,“用手指摸摸珠子,摸暖了,硬如珍珠,再压着指,去摸里面……哎呀!”

钟照雪转头咬了他的耳朵,威胁地放在牙尖磨了磨。殷怜香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一副筋肉紧绷、骨翼耸起的肩胛,水珠流过有反着亮光的痕迹,花道抽动两下,夹紧了他的手指,流出一种黏腻的情液,更湿热,更柔软了。

真奇怪,怎么钟照雪一狼狈,他就心情好。于是殷怜香也更恶劣了,非要挤进三指,去压开窄窄的、不该生在男人腿间的雌穴,手腕熟稔耸晃时,钟照雪平静的表象也随之倒塌。

山峦倾颓,被一缕红丝帛缠绕。

他当然知道钟照雪没有自亵,因为这里再次窄得难以进入,也久不经情欲地敏感,如第一次摸到那样热而青涩。

戏要做足,殷怜香从口中淌出婉转的吟哦,一边装模作样唤着世子爷,好似在情事里放荡地快活,被百般欲死欲仙地玩弄,他的伪音柔媚而绵长,十分艳情而逼真,仿佛正在上演一场最激烈的颠龙倒凤。他也真的烧起一种必须释放、必须燃烧的快活,快活到想吞下钟照雪的喉间一颗颤动的软骨,如他吃葡萄那样嚼碎,留下甜蜜的味道。

兴风作浪的是他,故作委屈的也是他。殷怜香低垂眼,长而上扬的尾有方才哭过的湿红,侧伏在钟照雪的肩上,哄道:“出点声吧,好哥哥,你正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呢。”

孤高的剑客断然是不愿意这么丢脸的,殷怜香也没有打算等,手指便压进钟照雪的唇舌里,染着红的指在唇舌里翻,喘息里夹杂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传出,低沉的、好像有点醉意的,将一场做给外人看的春宫变得真假难辨。

钟照雪快把他心爱的头都拽断了。殷怜香得逞,志得意满地抱怨。

第六十章真心

宋振合着眼,在暗处细听,屋内不过情人的喁喁私语,与颠龙倒凤的宣淫之声。

他倒没有窥听春情的爱好,只是方才在水池之中,他瞥见一眼西南王世子的背上,露出一小段疤痕。虽是匆匆一瞥,然而他笃定,那疤已经留下很久,狰狞蜿蜒,不像寻常疤痕,怎么看也是特殊的刀剑留下。

西南王世子自小众星捧月,身边死侍暗卫无数,未曾遭过刺客所伤,怎么会留下这样一道疤?

一旦生疑,宋振便必须印证自己的猜想,他假作离开,实则伏外窥听,可惜听了半晌,也只听到那两人交欢之声。

里面渐静,宋振又恐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便悄然离去。

屋内,殷怜香说着不真弄,自恃美色与身份,撒娇讨宠,又将钟照雪弄得小去一回,才抽出手指,在他眼前得逞地晃了晃。

殷怜香退开两步,无辜道:“情难自禁。”

钟照雪已缓过了劲,正匀着气,闻言眉尾微抬,对他质疑:“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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