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放过她了,抬眼挑眉。
她刚要张嘴,房门被屋外的人狠踹,发出剧烈的摇晃。
“老大,人好像真不在家,我们要不要破门进去。”
不耐烦的男人,说:“操祂妈的!他们穷的都不生老鼠了,费那劲干嘛。”
“那怎么办?齐哥钱都给我们了。”
“这样,你们几个今晚给我堵在这,我就不信他不回来。”
桑茉莉眼睛倏地睁大,呼吸都停了,“怎么办?他们不走了?”小姑娘白齿红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
不敢发出声音,就用口语。
温软的气息扫过少年的耳骨,木法沙一脸玩味,“我有办法。”
桑茉莉双眼放亮。
“兔子。”他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意味不明:“求求我,我保证你今晚12点准时回家。”
小姑娘一愣,败下阵:“你想怎么样?”
他掏了掏耳朵:“那群畜生说话太难听了你不觉得吗?我现在很烦。”
这是什么意思,桑茉莉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如果你能让我的心情好一点……”
桑茉莉脑袋空白一瞬,她攀住少年健壮的臂膀,轻轻将唇贴在他的耳垂。
白皙的脖颈落在眼前,上面还有暧昧的咬痕,木法沙干涩开口:“这是做什么。”
茉莉又羞又怕,她只是亲了亲然后迅速收回抽身。
“他们那些污言秽语,我、我把你吹掉了……你别烦了,好吗?”桑茉莉嫩生生的,像初夏的花儿。
木法沙指腹挪到她的嘴唇上,缓缓摩擦。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轻颤,呼吸顿。
少年语调沉缓:“撩我呢,嗯?”他靠的很近,灼热的呼吸落在茉莉手背上。
滚烫,危险。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撩你。”小姑娘心里慌张,她碧茶色的眼瞳又急哭了。
“那是什么?”
桑茉莉缩着身子:“帮你吹吹,把说你的那些恶言吹掉。”
小姑娘很单纯,做出的事情幼稚又天真。
可就是这些纯洁无瑕,让木法沙想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痕迹。
好想……好想让兔子全身都打上属于自已的印记啊。
“不好了老大!”
外面突然骚乱起来,不远处传来尖锐的警笛。
“谁他妈的报警了草!”
‘嗙——’房门再次被用力踹,“木法沙你个杂种是不是躲家里,你给爷爷我等着。”
暴怒的流氓把房门捶得震天响,感觉下一秒这扇薄门就要倒塌。
桑茉莉背脊发凉,来不及多想扭头扎进木法沙的怀里,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劲腰。
小姑娘哭唧唧:“呜呜呜……木法沙,我们会不会死在这,我、我害怕。”
木法沙轻笑,强壮的手臂缠抱住小姑娘的细腰,抱紧她,感受她在他怀里颤抖的恐惧。
“乖茉茉,闭上眼,数到五十下就没事了。”
他艰难抑制住想要更多的贪念,只是在她发顶亲了亲。
将外套盖住她的头,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烟盒,侧头拢烟点燃,叼在唇间。
辛辣烟草,灌入肺腔。
蓬勃欲望换成暴虐怒火,他嘎吱打开门,门外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瞬间踹飞出去两个。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