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他要抽身离开,我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我……我是自愿意的。”
“可你哭了。”
男人温热的指用轻轻地抚去我眼角的泪水,温柔得……仿佛咱俩是热恋多年的情侣。
“我只是……太紧张了。”
今天刚好是我的危险期,我不能放他走。
我也赔不起刚收下的那五十万定金。
“苏小姐,你很缺钱?”
男人捏住我的下巴,语气中情动在冷却。
“很缺。”
为了留住他,我一咬牙翻身将他推倒在身下,趁着他身体绷紧的当儿,生涩地寻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什么六十岁老头。
什么让我小心点别把人家弄骨折了。
男人强势又霸气。
差点被弄骨折的人是我,酸得爬不起身来的人也是我。
翌日。
我是被一阵手机**吵醒的。
凌子衍暴怒的声音从话筒间传出。
“苏心绾!你特么敢背着我去跟男人开房?”
我懵在当场。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
是呢,我昨晚把自己卖了。
在凌子衍眼中连五万都不值得我,将自己卖了五百万。
小手轻轻地抚上平坦的小腹。
里面,大概率已经种下了一颗陌生男人的种子。
我苦涩地笑,笑着流下泪来。
“是啊,我把自己卖了五百万。”
“你特么疯了吧?立马给我滚回来,我给你五千万!”
男人果然是自私的。
即便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愿让给别人。
若昨晚他肯帮我一把。
我又何至于此?
“凌子衍,迟了。”
我挂断电话,果断将他拉黑。
从酒店出来。
我便被接回一幢装饰豪华的别墅里‘养胎’。
在怀上之前,我不能与外界接触。
好在主家是位开明的人,虽然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但却帮我把母亲的事情打点妥贴。
母亲又一次挺过了性命危险,被安排在加护病房由护工照顾。
一个月后。
我用试纸成功测出了两条杠。
负责照顾我的保姆欣喜地告诉了主家这个好消息,又在主家的吩咐下,带我到医院里做进一步检查。
令我没想到的是,居然在医院里碰见了凌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