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吉给了龟甲一个拒绝三连,甚至还把龟甲的手给拍走,不让他去碰清彦那因为长了个头快要从被子伸出去的脚,“大家可都在这里坐着呢,你要是想被我们揍得看不到醒过来的辉夜大人,那你随意作死。”
“唉。”
龟甲叹气,“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样的机会错过的话,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光是靠脑补,龟甲就可以兴奋好半天。旁人不知道他都脑补了些什么,只能看到打刀的眼角逐渐染上了浅浅的粉,与他那头樱色的头极为相配。
不不不我们才不想知道龟甲想了什么。
差点就被龟甲给带偏的付丧神们扭过了头,把注意力放在了别处,用其他的画面赶走了脑中的遐想。
现在不知道也没有关系。
刀剑们的想法莫名其妙的调到了同一个频道,清彦有多不擅长穿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他们可是都知道,但凡是需要有个拉链和系带的,都需要刀剑在一旁帮忙协助才行。
所以,想看的以后有的是大把的机会。
完全没有必要在其他刀剑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小心思,特别是像龟甲一样,又被众人贴了不少的变态标签。
然而龟甲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就是这样的刀剑嘛,要怪的话,就怪当初锻造出他的刀匠好了。
“唔”
清彦觉得自己像是睡了一个长长的觉,在一片摸不清路的黑暗里面找到了难得的出口,他的眼皮颤动了半天才睁开,初升的太阳照在了纸门上,给室内了一层模糊的光线。
也让付丧神看清了清彦那双血红的双眼。
等一下,血红色
刀剑们的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妙,要知道他们的辉夜大人可是标准的双黑,黑黑眸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总不会是什么血液倒流到大脑,导致双眼变红吧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但再想一想今夜看到的种种神奇之事,付丧神们又突然淡定了下来,觉得眼睛换了颜色是完全能够接受的小变化。
比起辉夜大人长睡不醒,这点问题算得了什么。
“辉夜大人,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药研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他想要伸手去扶审神者起来。……
药研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他想要伸手去扶审神者起来。
“感觉嘛,还不错。”
清了两下嗓子,清彦为自己那变得低沉悦耳的音色感到了惊讶什么,睡了一觉还有这样的好处,早知道他就多睡几天了。
再一低头,清彦找起了自己身上的不同,睡前那合身的衣衫明显小了不止一号,领口大开不说,他试着拢了一下衣领,惊讶的现合不上。
他就像是偷穿了别的姑娘家的衣服,还是偷了件最小号的那种。
“我这是怎么回事”
清彦霍然站起,被血浸湿的被子潮乎乎的让他难受不已,干脆踢到了一边。
龟甲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他期待已久的腹肌和人鱼线,带着梦幻般的表情安然的倒在了一旁,物吉很是嫌弃的用手帕盖在了龟甲的脸上,顺便帮打刀擦了擦鼻血。
他自己也揉了揉鼻子,生怕自己和龟甲一样露出不合时宜的表情来。
“您您先把衣服穿好再说话”
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拿起手边唯一一件适合着清彦的外衫冲过去罩在了清彦的身上,又用着最快的度将领口合拢,不让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分。做完了这些,他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直视审神者。
咦,辉夜大人的眼尾原来还有着泪痣在的吗
心神被清彦左眼角位置的泪痣吸引去,乱被博多拽到了旁边坐下都还没反应过来。
总觉得,眼睛完全不能离开辉夜大人了。
他盯着清彦,宛如被下了蛊。
“我们给您吃了一种药。”
药研有些尴尬别开了头,向清彦解释,“那药一共就只做成了两颗,一颗用来实验效果,一颗给您吃下去了所以您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还是让我给您检查一下吧。”他劝着清彦却不敢直视对方。
大概是自己现在的状态好得惊人,清彦在高兴完自己总算是把这些年缺失的身高长回来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微妙,“长谷部,试药的那人在哪儿,把他带过来。”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好像有针在刺自己这怎么可能,有这群付丧神在身边,谁敢做这样的事。
难道是我想太多了吗
清彦皱了皱眉,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现在差不多是早饭时间,“烛台切,早饭”
“请稍等辉夜大人,我这就去为您准备。”
原本心里还有些忐忑的烛台切听到这熟悉的叮嘱,顿时有种时光在倒流的错觉,眼前的清彦并没有生太大的改变,依旧是那个将美食放在了位的人。
带着格外轻松的心情,烛台切回到了本丸的厨房,用着最快的度为清彦准备起了早饭。
去把试药人带过来的压切长谷部动作很快,不过他进屋时那皱起的眉头,让其余还没有离开的付丧神内心一阵失措按照物吉的说法,吃了药的那人明明已经恢复了健康,可眼前这仿佛被火燎过的人是谁
男人似乎因为嚎叫被长谷部揍了好几次,即使初升的阳光照在了他的后颈上,也只敢摆出跪伏的姿势不敢乱动。
刀剑们清楚的看到,那被阳光照着的后颈,正不断的呈现出灼烧之姿又快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