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知道。”若飞样子很神秘。
姐妹俩只好推车跟着他走。
来到吴若飞家,春秀看起来很紧张,不敢进去,吴若飞就在她身后推了一把。
此时,若飞妈从厨房里出来,一只手提着一个保温桶,一只手拿着两个碗。
“来来来——”她十分热情地招呼姐妹俩,在饭桌旁坐下。
若飞妈一面往碗里倒豆浆,一面对雪秀说:“你来了两次,一次太早,一次太晚。今天我特地用保温桶装上——”
“婶婶好,我叫陈春秀。”
雪秀平生头一次,看到春秀如此怯生生的模样,就偷笑起来。春秀悄悄在她腰际一捅,外送一个白眼。
“我知道,若飞和我说过的。你们是堂姐妹对吧?快,冷了就不好喝。”若飞妈笑吟吟地,把豆浆往姐妹手里塞。
豆浆的甜香味冲击着她们的鼻翼,于是,两人矜持地喝了起来。
“甜不甜?不甜再加点糖。”说着,她就要去拿糖。
姐妹同声说,很甜不用加,她这才立住脚,笑看她们喝了个底朝天。
若飞妈说:“你们让若飞带回来那么多藕节,我一连吃了四天。果然很见效用。这两天我明显感觉顺畅多了。”
雪秀正在把玩着桌上的保温桶。听了这话,她说:
“如果觉得好,赶集时,你就多收集一些,把它晒成干,研成粉沫,然后用蜂蜜冲水喝。这样或许更省事些。”
“还可以这样吃?那我明天就去收些来。”
“这个——真能保温吗?”雪秀指着保温桶问。
“不保温还叫什么保温桶?”若飞妈笑了。
“街上有卖吗?”雪秀又问。
“估计没有。我这个是在县城里买的。”
雪秀又问了问价钱,若飞妈说价钱各不一样,好一点的,大概得五六十块钱呢。雪秀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快要上课了,我们得赶紧走。
出门时,若飞妈又一次十分热情地,邀请姐妹俩经常来玩。
十来分钟后,三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前后脚地走进教室。
此时,雪秀的座位上围了一大圈人。连吴若芳都在往那个方向翘。当看到雪秀出现在门口时,她十分倨傲地低下头去,假装写起字来。
“雪秀——”有同学喊了一嗓子。人群中间站起来一个俊朗的小伙子,尽管他只是穿着校服。
“哥,你怎么——”雪秀太吃惊了。
“陈文哥!”春秀也同时惊呼起来。
“我一下车你们就走了,你们竟然比我还晚到,赶紧交代,疯哪里去了?”陈文像平常那样,一面说着话,一面往雪秀额头上扣了一“栗”。
雪秀气恼地还他一个白眼,他立即咧着嘴笑开了。
好些女生围着,雪秀觉得十分难为情。
于是,她把陈文推出了教室。
雪秀问他怎么突然回来?缺了课怎么办?
陈文说,等晚上回家再说。
此时,班主任吴文喜从过道上走来。雪秀叫陈文赶紧回家去,自己就先进了
教室。
然而,吴文喜却和陈文在门外聊了好一会儿。同学们都探起身子,忍不住向外面望去。
最后,陈文在窗口冲雪秀打了个手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