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灏见状骂了句白痴,也不管不顾地朝楚荨走去,把她从冰水里捞起来抱在怀里的时候楚荨笑得天真烂漫,浅浅的酒窝与夜幕中的星光邀相辉映。
“都怪你要不是你开车撞我,我的手稿资料也不会飞,我也不会变成落汤鸡……”楚荨又开启絮絮叨叨模式。
结果景灏用火热的嘴唇重重地压到了她的红唇之上,就在楚荨搞不清楚状况还云里雾里的时候他又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顿时鲜血渗到口腔,楚荨推开景灏:“景瀚你是不是疯了!”
“你再不闭嘴我再咬一次如何?”景灏觉得挑逗楚荨看她又窘又羞的模样,真是件有趣的事情。
突然喷泉池边上出现了一个身穿制服保安模样的男人大喊:“你们赶紧给我上来,这里不得戏水嬉闹。”景灏把楚荨扔到了喷泉边上。
制服大哥指着旁边写有“禁止戏水,违者罚款”,楚荨一看罚款二字眼珠子都瞪圆了,立刻装作萌妹子的模样:“制服大哥,我不是戏水,我是捡东西才下水的,再说了这大冬天的这水也没什么好戏的,您说是吧!”
制服大哥根本不吃这一套,耿直地说:“这水是没什么好戏的,但这冰还是挺好溜的,少废话罚款二百,抄十遍纪律才可以离开。”
“什么,二百块钱,我全身加起来也不过8o块钱,没钱,交不起。”楚荨看着景灏递话式的语气说着。
就连制服大哥也觉得他应该有钱交罚款,便递了个眼神过去,景灏不以为然地说:“我跟这位小姐不熟,我只是看她掉进水里乐于助人而已。”
楚荨见景灏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她把自己的包打开把里面的所有东西捯出来说:“就这些东西,你要是喜欢你都拿去好了。不然你把我雇上管吃管喝我给你干活顶账。这样可以吗?”
制服大哥看这小姑娘满身湿透,又一脸无辜,教育了她几句便让她离开了。
楚荨收拾好包包和资料气冲冲地走了,景灏开着车跟在她身后让她上车,楚荨的倔脾气上来了就是死活不上车,还说:“是谁刚才说跟我不熟的,这深更半夜的我一个漂亮的单身女子怎么能随便上陌生男人的车!”
景灏本当她耍耍小脾气说说气话,谁知她的那句“单身女子”惹恼了他,他一个急刹车,然后下车沉着脸直接公主抱起楚荨扔到了副驾座上:“今天不好好教你什么是,为人妻的道理,什么是家法家规,我就不姓景。”
车外的天空下起了大雪,楚荨不禁打了个哆嗦,摇下车窗伸手出去随性的接着飘零地雪花,还冲着天空喊:“雪,你能下得认真点吗?”接着被冷风灌了几口,咳嗽几声。
景灏把车窗摇了上去,冷声到:“大冬天的为捡几张破纸,往冰水里跳也不知道图什么?”
楚荨镇静认真的看着他说:“图悲伤。”
景灏偏头迎上楚荨真挚的眼神,对视几秒收回了视线加快了车。
回到公寓景灏让楚荨先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空闲之余随便翻看楚荨护着的资料,应该是一份手写版的文稿,几百页的稿子顺序全乱了,他便帮着整理起来。
楚荨洗好出来叫景灏去洗,景灏进去之前命令楚荨:“把药喝了。”
看着桌上放着的药和凉好的白开水,楚荨心里美滋滋地,再然后看着已经整理好的手稿,她更是惊喜,没想到“景瀚”也不过就是刀子嘱豆腐心。她端着水杯站在浴室门口说“谢谢”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景灏裸、着膀子,下半身里了条浴巾,矫健的身躯,结实的肌肉还在滴水的梢,混身散着诱惑的味道……
楚荨羞红了脸咽了一下口水尴尬地往沙方向走去,景灏看出了她的羞涩扔了句:“景太太,这么垂涎我的美色,为什么还非得装矜持,直接生扑就好,干嘛非得强忍着。”
“少臭美了,生扑你,我还怕你把我给冻死,看看你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块脸,真是不敢恭维!”楚荨嫌弃地说。
结果景灏一个快闪把楚荨生生扑倒在沙里,紧紧握住她的手,把脸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扑你分分钟的事,只是你不配!”
楚荨被景灏气得不轻大力地推开他,准备起身离开,景灏反手抓她抓得更紧,压她压得更用力:“楚荨,你听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有些规矩还是要守的,以后不得晚归,不准夜不归宿,不准跟别的男人搭讪,不准不要命,不准对我大呼小叫的!不然要你好看。”
“我卖给你了?”楚荨挣扎着。
修长挺拔的身躯散着浓郁的禁欲系独有的男性魅力“卖?你有什么资格被买?”冷厉的眉眼锁住楚荨的双眸。
“景瀚罪妻也是妻,你现在是不是折磨我上瘾了,是吗?”楚荨黑眸低眯,像愤怒的小狮子。
景灏想起曾经弟弟跟他聊过楚荨,安静的时候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乖巧可爱;愤怒的时候像头小狮子,霸气凌厉,最好别惹,这时候最好哄哄她就过去了……
可是景灏却突然俯身,一把攥住楚荨的手将她提到他的面前,与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住,狠狠地吻住了楚荨的唇。
她的唇很凉,脸却持续烫,她拼命地挣扎,景灏就越霸道,越吻越凉薄,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情感。
楚荨被景灏的所作所为彻底激怒了,她双手死死地圈住景灏的脖子,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狠狠的反咬住景灏的薄唇,很用力的咬住,生生渗出鲜血,她也没有松开,直到景灏感觉嘴唇就要被咬掉一块肉的时候,重重地推开了楚荨,他惊呆了这个疯女人竟然真的可以为了反抗,以命相搏,甚至同归于尽。
楚荨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沾着的血,冷酷地说:“是我心甘情愿待在你身边赎罪,不然你休想圈住我,除非你想圈住一具尸体,还有景瀚我告诉你,如果是有感情的吻,我或许念在前任的份上勉强回应,如果不是,请你离我远一点。”
景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推开他,嫌弃他,他玩味的眼神轻哼一句:“我若不是想生生世世的折磨你,虐待你,我岂会留你,难道你还在期待我还会爱你,吻你,简直是痴人说梦,现在的你只是玩物,记好了,玩物而已。“景灏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