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没有这么好心。”
“那姑娘。。。。。。”
叶晚秋没再装知书达理,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冷冷道:“人定是要毁了才好,只是裴温姝想白看戏,也要看我乐不乐意。”
。。。。。。
转眼便入了夜。
千金阁里一片热闹,陈志鹏刚同好友踏了进去,便有相熟的姑娘迎上来。
只是那手从其腰间划过时,还是让他缺了些兴致。
尝不到的才最诱人。
直到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胳膊,一抹白嫩晃过他的眼,留下了一阵诱人的香气。
陈志鹏的目光顺势跟了上去,入眼便是女子的柳腰花态。
他无趣的眼瞬间像被点燃。
千金阁对面的酒楼里,裴晏舟随意往外头扫了一眼,一杯酒下,才起身离开。
“手剁了,命先留着。”
“是,属下明白。”
与那女子共度一夜倒也不至于惹怒太子,但酒后说些浑话,却是最能火上浇油的事。
只是原本想让他死,但临了想起陈家的事,突然就不想让他这么痛快。
回了国公府,院子里的灯有些亮眼。
屋里暖意袭来,裴晏舟掀眸扫了一圈,却没瞧见宋锦茵的身影。
刚一皱眉,王管家就上来接过他的大氅,解释道:“锦茵姑娘身子有些不适,没法子过来伺候,小的已经让竹生备下了热水,世子可要先沐浴?”
裴晏舟眉头拧了拧。
前些年没见她病过几次,今年倒是时不时就脸色不好,尤其是这几月。
“她这次又要休息几日?”
“回世子,怕是要三五日。”
裴晏舟的动作停下,转身踏出了屋子,王管家只得重新拿起大氅追了上去。
如今夜里寒凉的很,这院子里,可不好一下病两位。
只是那步子刚跟了上去,就见世子的身影隐进屋内,那门也随之紧闭,让他没法子将大氅送进去。
仓凛看了看,随着王管家退了两步:“晚些时候世子出来,还是用得上。”
“那可不好说。”
王管家摇了摇头。
那日世子开了留宿的头,今夜还会不会出来不好说,出来了不脾气也不好说。
但不管如何,这大氅,他还是得先拿着才行。
宋锦茵的屋里已经没了之前那般寒凉,但一盏黄旧的灯亮着,却硬生生逼出了些许荒凉之感。
裴晏舟眉头皱了皱,正待让人来换盏亮一些的,抬头却见着宋锦茵坐在床榻上瞪圆了眼,一手因着伤势笨拙地握着针线,一手拿着整块白色布料,多出来的一截搭在褥子上。
“世子怎么过来了。”
“不是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