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看在小人出了点微薄之力的份上,放小人离去吧?”
卫允对他一挥手:“姑且站在一旁,你的事,稍后再说。”
说罢,他也不管何尚的反应,转而对何五魁道:“何老爷,抢劫民财,绑架百姓。”
“非但如此,你还阴谋想暗害本县,你可知罪?”
他轻飘飘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火气,任谁都听的出来。
何五魁就算脑子再不好使,也多少明白了些,他咬牙切齿的道:“何尚,你出卖我?”
“老爷我对你不薄,你却勾结姓卫的害我,你还是不是人?”
卫允淡笑:“何老爷,别这么激动,你这位管家,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何五魁又蒙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允像到了自己家,找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坐了下来:“想知道,本县就给你说说。”
“这事,还得从今天下午,本县从苦主家回衙说起……”
当时段秀一脸不高兴的问他,为什么要因为几个银子,放了何家父子那两个恶棍。
卫允当时对着几人的耳朵,如是说道:“本县这么做,就是为了除恶务尽。”
“财大势大的何五魁,在临漳作威作福多年,断不会就这么吃个哑巴亏。”
“他不敢来衙门里闹事,但定回去找孟姑娘的麻烦,这就是咱们的机会。”
看着段秀几人疑问的眼神,卫允接着到:“他今晚定会去孟姑娘家,讨要失去的银子。”
“而且按本县估计,凭他的办事风格,很可能还会做出更过分的勾当。”
“所以今晚天一黑,我们就去孟姑娘家布个口袋,专等何五魁上门。”
于是这才有了,何尚带人上门,惊醒了“沉睡”中的孟小雪那一幕。
说到此处,卫允朝何五魁一笑:“果然,神机妙算的何老爷,没辜负本县的期待。”
“何尚手下的人,都没够段秀塞牙缝的,最终你的好管家,也被本县生擒。”
“生死面前,他果断选择带着本县来到你家,并且让你亲口承认了,所有的罪行。”
“何五魁,而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自以为得计的何五魁,怎么都没想到,卫允的算盘,已经精到了这个份上。
抢劫民财、拐卖人口,阴谋暗害县太爷,随便一个罪名,都够他在牢里改造几年了。
他满脸阴霾的他,却并不打算任命:“卫允,卫大人,没错,这回合是你赢了。”
“但何某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妄动为好。”
“你是个聪明人,在临漳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何家田庄能铺这么大,自然有贵人相助。”
“不怕告诉你,何某的靠山,是州城衙门里的大员,动我,你会招来数不尽的麻烦。”
“听我好言相劝,别作写不了的文章,年少可以轻狂,但也可以英年早逝。”
“只要你今天放何某一马,拖欠的赋税,明天我就派人送到县衙。”
何五魁眉飞色的说着:“除此之外,何某还有一份人心,孝敬给太爷你。”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们做官的,不就是为了几个银子吗?”
“你捞你的银子,我做我的老爷,等大人任期一到,我们再也不见,岂不美哉?”
卫允想了想,和煦的笑容,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何老爷的话,说的本县心动。”
“这样吧,拖欠的赋税,你就不用交了。”
穿越之县令也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