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麼想,他行動上倒是沒猶豫,緊跟著就追了出去。
……
周敘白去個洗手間的工夫,這幫人已經走的走,散的散,有好事的湊過來,一一細數剛剛的細節,末了「嘖」了聲,感嘆,「白哥,我看莊熠這一追,怕是徹底失去自由身咯。」
此自由身非彼自由身,這人指的是隨時出來玩的自主權。
周敘白只當聽不懂,冷哼,「他本來就不自由。」
那人笑著恭維周敘白,「也是,哪有白哥瀟灑,年紀輕輕財務自由,長得還這麼帥,哎,我要是女的啊——」
周敘白乜了他一眼,打住他話頭,「行了別貧了,有什麼事你看著點,我也走了。」
「好嘞。」
周敘白說完,轉身向外。
他將大衣隨手一折,搭在臂彎,不過出門這幾步路,便不知有多少驚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沒辦法,帥哥是稀缺物,再加上這氛圍剛剛好,冬日夜晚,燈光朦朧,本就六七分的帥哥都能看出個八。九分,更別提周敘白這樣的。
他並不在意這些,只推開門,意外發現那兩人還沒走。
見他出來,莊熠特別激動,「誒敘白,你不是住鉑御灣嗎,正好,幫我們捎個人唄。」
池漁見狀,趕緊從車裡鑽出來。
她覺得,自己再呆下去,遲早會變成一盞碩大的電燈泡。
但在看清來人的下一秒,她又立馬縮了回去,使勁眨眨眼。
造孽啊,怎麼又這麼巧?
這到底是正緣還是孽緣!
江童疑惑,「怎麼了漁?」
池漁勉強朝她笑了笑,「沒事。」就是心有點累。
半晌,她重推門出去。
比起當電燈泡,還是厚臉皮蹭個車吧。
反正他都認出她了,扭捏也沒意義。
莊熠摸不准周敘白的脾氣,見他一直沒說話,生怕他不答應,便又說,「行嗎敘白,反正你喝了酒不能開車,到時候就讓她開,省得找代駕。」
晚上這條街格外熱鬧,周敘白看著那個夾在其中慢吞吞的身影,唇角上挑,意味不明笑了聲,「恐怕不行。」
「麻煩你……」池漁那個「了」還沒說出口,便被周敘白不假思索的拒絕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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