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还缺乏证据。
实话实说,凌姗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她相信金大雄是个很本分丶很爱她丶一个不可能会出格儿的人。
如果现在这事是真的,那就一定事出有因。林姗这样想。
所以,凌姗想先过三过五的过一阵子,再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同金大雄摊开了谈一谈。
在国外,凌姗就听到和看到许多关于中国改革开放后的各种正丶负面的报道,特别是敌对意识媒体对大6有偏见的宣传,一些地方出现的那些有悖公德的丑恶现象。她相信,虚夸之中肯定也存在事实。但她也坚信,这只是阳光下的小小阴影,中国敢于开放,中国就有能力抵制“黄流”与丑恶。她也曾想到过丈夫,担心丈夫被感染。可仔细想想,丈夫他既能“下海”做生意,也不可能对这些不沾边!关键是逢场作戏,还是深陷其中了。躲是躲不开的。所以,凌姗还是有点思想准备的,但她万没想到一到家这问题就来了,来的这样快!
对于这种事,凌姗还是认为应谅解与感化并用:不激化矛盾,防止问题朝相反的方向展…
回到现实。
床头的电话还是在顽强地响着。
凌姗分开大雄的手,伸手拿起了电话:
"喂?"
金大雄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儿。
"您好,是凌姗家么?"
“哦?是你…毕高乐!"
听筒中传出的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tm的,吓死我了!”
金大雄的心终于放下了,心里不禁骂道。毕什乐是谁他不认识,但金大雄也没心思问了。
电话是毕高乐打来的。这混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凌姗家的这个电话号码。
“毕高乐,你神啊,你怎么知道我家这电话号码呀?我家这号连我现在都不知道呢…你这么晚还不休息,是不习惯吗?”凌姗问。
毕高乐说他现在挺好的,说他喜欢这里,还说中国的庭院都很美,可就是有些孤独,所以才想和凌姗聊聊。
凌姗笑着告诉毕高乐自己已经睡下了,改日请他来家里做客,给他做好吃的。让他尝尝正宗的中国北方菜,什么东北杀猪菜,红烧肉啦。说得毕高乐很高兴,连声称谢,还象一个孩子似地提了个要求:
“密斯特林,亲爱的,我想出去走一走,您能陪我吗?”
凌姗教导地告诉毕高乐说:
“毕高乐,实在是对不起。先,你要尊重中国的习惯。在中国,男人和一个女人是不可以在夜间单独出去过夜生活的,因为这很容易使人产生误会。还有,不是告诉你不能称呼亲爱的么?你怎么又忘了?"
毕高乐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在听筒里问:
“为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
凌姗说:“事实就是这样。在中国只有情侣才可以称亲爱的。你和我只是同学和朋友,这么称呼是不可以的。”
对方这才没词了。
凌姗说:“好了,毕高乐,这天也太晚了,你也很累了,早点休息,明天见!”
听筒里传来一声叹息:
“ok,谁让你们中国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规矩?我只好入乡随俗了,让我一个人,在这孤独的长夜里,瞪着眼睛在黑暗中煎熬吧。。。。上帝,这时侯如果有白兰地那可就好多了。”
凌姗笑了:“傻小子。白白!”
凌珊挂断了电话。
静夜中,毕高乐的话金大雄听得明明白白。
毕高乐?这南腔北调的,该是外国人,对。是外国人。他忍不住问凌姗:
"搞什么鬼呀,还亲爱的?装出一副南腔北调的?
凌姗,"你呀吃醋啦……”
凌姗主动伸出手来搂住大雄的脖子咯咯地笑了,笑得很开心:
“瞧你,脸都变色了?怎么,就一个亲爱的就让你吃醋了?”
金大雄没递上报单。
凌姗揶揄地说:“哥们,那,你是想先活动活动呀,还是听完我讲故事再……”
金大雄哪管听什么亲爱的怎么回事,一翻身便把妻子按倒压在身下:
“还是先办正事吧……"
“呀,粗鲁!洗洗了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