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这个心愿,但他小时候,齐家老人都有意不让他接触大院里的事儿,不想让他以后也跟着家里人的脚步参军或者从政。”
“我们那时候也没想到,这孩子一直也没表现出对哪个领域比较喜欢的意思,结果考大学的时候,默不作声就报考了军校。在我们以为他要在军队摸爬滚打的时候,他毕业后又从政去了。”
他外婆说这话的时候笑起来,连沈舒瑾想起他这一路波折的履历嘴角也有笑意。
“我们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这孩子做人的时候太温文,做事又太果决,原则性太强,做事不留余地。”
“这样的性格说一句,过刚易折也不为过,以前我们总担心他这样容易挡了别人的道,被人当成靶子。去年从北城回来,却现这孩子有点不一样了,做事依旧不留情面,但多少知道迂回了。”
老太太抓着她的手,用了点力气,“所以我得谢谢你,他爷爷奶奶走的早,他爸爸妈妈也都忙着工作,算起来连齐榛上学之前都是他一手带大的。
这么些年他一个人在政界打拼,家里人的光环在前,他自然半步也不会往后退,不愿意辜负他爷爷当初给他的期待。”
“现在好了,这算有个能让他喜不自胜的人出现了,他多少也能轻松些。以后我们黄泉路上遇见他爷爷奶奶也能跟两位老人说,让他们放心。”
老人家大概好久没跟人说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了,还是追忆之前不算美好的回忆,眼眶里有泪珠闪过。
沈舒瑾笑起来,倾身抱着他外婆安慰,语气有些沉闷,“外婆放心,以后有我呢。”
“好,有你这句话,外婆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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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外婆庆生完,一起吃了个晚饭,一家人一起坐着追沈舒瑾的《一蓑烟雨任平生》,刚开播,沈舒瑾自己都还没看过,陪着他家里人看了两集。当时拍这部剧的时候,每个演员包括道具,服装,摄影都很用心,至少目前这部剧的表现沈舒瑾还挺满意。
看过之后,齐桉就婉拒了家里人说留下来一起住,只说明天再过来玩,直接把沈舒瑾带走了。
“这不好吧?咱们俩就这么走了?”沈舒瑾戳了戳他的胳膊。
“还不走?今天一天你都没跟我多说几句话,那两个小鬼八成要你和她们睡,那我怎么办?”这人说话就说话,还非得亲人家一口。
沈舒瑾推人离开,哭笑不得,“谁今天没跟你说话啊,你别冤枉我了。”
齐桉牵着人走也不多说话了,“绕金湖逛逛。”
“行。”
金湖也是众多游客的打卡点,旁边有个三江城的cbd区域。
已经十点多了,还有人来这边散步遛狗,远处的高楼上灯火通明。
“外婆今天跟你说了什么?”走了半圈齐桉才开口问道。
“就说了齐爷爷两个儿女不幸离世,说家里人其实不想你走上父辈的道路,说你这人性格好。”沈舒瑾攥着他的手心,老老实实的交代。
在湖边散步转了半小时,两人才回酒店。
下午外婆拿出长衫和旗袍之后,两人就一直穿着也没换回之前的衣服。
这会儿回酒店,也没其他的人了,沈大小姐终于可以仔仔细细观察他穿长衫的样子了。
双手抱胸围着他转了一圈,笑着道,“齐部就算现在改行,去混个娱乐圈也还是很吃香的。”
看她这样子,齐桉更加得寸进尺了,伸着手臂让她来抱,沈大小姐也不矫情,蹦蹦跳跳扑到人怀里去了。
温热的指腹摩擦他的唇,在上面蹭来蹭去,就是不亲人家。
齐桉看着她狭促的笑眼,还是先一步捏着人下巴亲了上去。
到底是异地恋,经常几个月的看不到彼此,现在好不容易有点私人时间,可不是天雷勾地火,基本上是一对视就想亲亲,亲着亲着就来劲了。
不一会儿就纷纷倒进沙里了,齐桉动了动腿,地上就留下一条黑色西装裤。
两片式的月白色长衫比沈舒瑾的旗袍长一些,但是开叉比旗袍还高,还没有盘扣。沈大小姐戳戳人家的腹肌,顺着肋骨再摸摸什么。
听见他更急促的喘息声,笑意更深了。
齐桉又觉好笑又觉好气,他还没干什么呢,这人吃豆腐吃得乐此不疲,存了心的撩拨,简直是火上浇油。
肾上腺素飙升,齐桉伸长手臂拿过旁边的东西递到她手心里放着,哑着声让人家自己戴,还非要捏着人家的下巴,唇舌极尽纠缠。
长衫和旗袍和穿着呢,沈大小姐跟盲人摸象似的,搞了好半天,被人亲的都呼吸不上来了,顺手掐了人一把。
事实证明齐部的日常健身非常有效果,到这个时候了,沈舒瑾还能分心欣赏他爆的肌肉,尤其是动作的时候,肌肉线条更明显,一贯温润的脸上也染上三分迷离与艳红。
爱果然会让人心甘情愿沉沦。
沈舒瑾看得心软,一边承受着一边摸着他宽广的脊背,亲他的唇舌。
感受到他身上越来越热,沈舒瑾忽然推着人趴到他身上,凑近他的耳边说,“外婆还说了感谢我,其实应该是我要谢谢你的,谢谢你这么爱我。”
她两手抱着齐桉的脖子,没等人反应过来,第一次自己开始动作,“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齐桉心头一颤,该干嘛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