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查到了什么,’
刘晋很感兴趣的样子。
“查案期间,有些事我不想说,怕传扬出去,”
魏川的话让刘晋一怔,接着勃然大怒。
‘你是说本官会传扬出去吗,你把本官当做什么,如此藐视上官,真当杀威棍是摆设吗,’
抓到了魏川的痛脚,刘晋当然要爆发。
“属下当然不敢言及捕头,谁身边没有几个舌头长的,属下只是谨慎惯了。”
魏川不慌不忙。
硬顶,那不会,绵里藏针让这厮心里不舒服就是了。
比如他说不敢,可没说没想过。
刘晋可是老油条,当然听明白了魏川的意思。
但是魏川表面上可是说没有怀疑他本人,不好直接发飙。
“竖子,看在老魏的面子上,我饶你这次,今天立即去城南查缉,不得拖延。”
刘晋吼道。
‘遵命,’
魏川不紧不慢干巴巴的拱手。
越是这样,越是让刘晋肝疼。
“张钊,你进来,”
刘晋吼一声。
张钊一脸媚笑的进来,弓着腰,
‘大人有何吩咐。’
“今天你和魏川一同去南城查案,不得耽搁,”
刘晋摆明是强迫魏川去南城,甚至一刻不想耽搁。
“遵命,”
张钊苦着脸应了,狠狠的盯了魏川一眼。
如今的安歇人等闲不能招惹。
这次他是无妄之灾。
魏川没理他。
出了公事房。
赵驹扯着魏川到一旁,
“你且小心,能忍就忍吧。”
刘晋这么大嗓门,外边的捕快
都听到了。
谁不晓得刘晋在难为许川。
魏川当然更明白。
也许无知小民不清楚。
他们身为捕快太明白了。
大魏这十多年内部动荡,农民暴动、红佛会起事、宗门崛起,还有北面的妖国不断入侵袭扰,分裂的八大域闹着自立。
大魏不断在收缩。
对于安歇人则是一再退让。
否则西河这样的边地为何不派重兵驻防。
就是一个息事宁人。
也因此这几年安歇人在西河坐大,控制南城一线,对魏人打压欺凌。
衙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再纵容。
魏川这样练皮的小家伙去安歇人那里查缉凶手,弄不好被胖揍一顿赶出来。
无法办案,刘晋正好有借口严惩。
利用上官身份借刀杀人,这就是刘晋的谋算。
偏偏他是捕头,完全冠冕堂皇的办理,让人无可奈何。
‘赵兄放心,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