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夏锦秀心情复杂。
依照关宁宁对景安的影响这么大,搁过去,跟杨玉环、苏妲己也没什么区别了,说句不好听的也可以算得上是红颜祸水了。
盯着紧闭的卧室门,夏锦秀叹息,“我不理解,那个关宁宁到底有什么好的,至于他这个样子吗?她离开江州,又争取外派去德国,五年,不是五个月,不是一年半载,她离开的态度那么坚决,在事业和景安之间毅然选择了事业,说明她根本就没有把景安放在心上。真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留恋放不下的?”
徐长卿冷哼一声,“你还看不出来吗?咱们儿子就是个满脑子都是拎不清的浆糊的恋爱脑。行了,我们说再多没用,要他自己看开才行。很晚了,赶紧睡吧。”
夏锦秀犯愁,“你说现在全江州都知道他有女朋友,是个痴情种,这以后可怎么办啊?只能走门当户对,相亲联姻,各取所需的路子了?”
“别想了,睡吧,熬夜伤身。”
“嗯。”
夏锦秀和徐长卿这一晚就住在了公寓的客房。
第二天,他们起来的时候,只见徐景安刚运动完,穿着短袖T恤,黑色运动裤,碎被汗水打湿了。
整个人看上仿佛丝毫没有受关宁宁的影响,依旧是那个自律的徐景安。
夏锦秀跟他打过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厨房里。
早饭做的三明治,热了三杯牛奶。
徐景安洗过澡换了衣服出来早饭也做好了。
他坐在餐桌旁,安安静静地喝着牛奶,吃着三明治。
夏锦秀不止一次看他,生怕他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死亡。
徐景安却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饭,上班前又陪了年糕一会儿。
小家伙已经脱了绝育服,又恢复了以往的活络劲儿,它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去德国。
撸完猫,他就出门去公司了。
夏锦秀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总觉得不安,“他应该不会有事吧?”
“分手而已,能有什么事?又不是天塌下来了,再说了,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比他更高的高个子顶着。臭小子,我看他就是叛逆期,惹我们操心。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叛逆,现在这个年纪叛逆,更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