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之前在旅店时,黑夜里秋纪陶照着楼道外面破碎的镜子一般,都是在重要线索浮现时就会被摧毁。
“找到了吗?”扑克牌望着秋纪陶脚下消失的阵法,自说自话,“看你这样子是没找到了。”
“你说你怎么就光顾着和雅妹妹,不顾及人家呢。”
飞镖直奔扑克牌而去,将他解决掉后,转身望着席洲,给俩人旁边下了个阻隔符,将苏和雅隔绝在外。
在外面的苏和雅望着前方像磨砂玻璃的罩,默默移开了眼,实力强大就是好。
可以在游戏场里面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过二人世界。
……
……
秋纪陶手指捏过来席洲一缕尾,轻抚摸,眼睛凝视着他不曾偏移一分,柔声开口,“怎么这么苦啊。”
第一次游戏场成为了自己执念,死亡;第二次游戏场是苏和雅的执念,同样的结局,这已经是第三次。
他说出来的话单看字是心疼惋惜,眼神里面可看不出来一分,和皮笑肉不笑大同小异,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谁。
“啊?有哥哥在身边,娃娃还苦吗?”
“不苦。”秋纪陶抚摸着他的脸,极其绅士说了一句,“请娃娃给予我死亡的权利,也谅解我对娃娃的一切行为。”
语气微缓用着敬语,眸子里全是不知名的笑意。
仿佛这句话只是走个表面形式,根本就不是在争取席洲的意见,而是通知他,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席洲不是很理解他的话,有时候人类说话他听不懂,但是会点头,顺着哥哥来,“哥哥说什么都同意。”
秋纪陶摸着席洲的手,手中温热触感他还未细细感觉就被塞入一柄剑。
给他下了第二场游戏同样的符,自己手中也出现了一柄剑。
两剑相辉之间,除了剑柄的一金一银外都一样,是情侣剑。
秋纪陶捂着席洲的眼睛,脚步前进几分。
席洲听到了利器没肉的声音,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听到秋纪陶在耳边落下一句,“娃娃真厉害,能让我心甘情愿被你刺。”
……
……
苏和雅在外面站累了,刚靠上墙靠空,后退几步差点摔倒,面前景象开始破裂!
她被海潮般的欣喜席卷了,一点都不想挣扎,只想沉浸在这个海潮里随波逐流。
破了!
……
……
“你真的太过分了!我事先跟你说明,我能死完全是因为没有防备,被你偷袭了……”
席洲和秋纪陶刚进到箱子里面,赏了一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戏码。
在秋纪陶的视线里,扑克牌越来越近,下了一个阻隔符。
扑克牌知道前方被下了阻隔罩,也没有自讨苦吃上前,知道秋纪陶嫌自己烦,那他这么好的人!当然是要让对方的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