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抬眸,直勾勾的看着李文,过了好一会才说话,“李董还记得我之前给你打的官司吗?”
“嗯?”李文眉心一跳,不知道对方专门来找她,突然提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他笑了笑,“记得。”
“不知道当初的原告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了,李董,你知道吗?”金莲继续问。
那难缠的几个人?
李文听到这话陷入沉思。
当初那女的家人闹的厉害,就算他被判了五年也一直不服坚持上诉。
不过那又有什么用?他照旧好吃好喝的躺在里头。
而他们,就算得到了他给的赔偿又如何,还不是被他的手下使绊子,整得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想和他作对?简直搞笑,一家子不识抬举的玩意。
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方状,他们生活的如何我怎么知道,该赔的我都赔了,牢我也坐过了,前尘往事也该烟消云散,他们之后的事,都与我无关。”
李文说话滴水不漏,一点能让人抓住的把柄都没有。
金莲打了个哈欠,并不在乎李文说的话有没有破绽,“李董就这么铁石心肠吗?竟然没有一点点愧疚,据我所知,你示意自己的手下去肆意报复,搞得人家家破人亡,你呢,在牢里还大鱼大肉搂着女人……”
“方状!”金莲的话让李文感到很不爽,本来就不是关系多好的人,愿意请人进来聊聊,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说好的急事,却提这种废话,也不知道是想闹哪样。
“你说有急事要谈,我才抽空听听,如果这就是方状所谓的急事,那还请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李文冷下声音,开始赶人。
“呵。”金莲突然笑了,“你不觉得这是急事吗?不过……”
金莲声音顿住,下一刻,她的手快抬起,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了把小刀,“我以后的确不会再过来了!”
话音未落,一阵寒光闪过,对面的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感觉脖子一凉。
“你……你……”
李文震惊的盯着金莲手上滴血的刀,只感觉脖子涌出一阵热流。
他抬手去捂,温热的血流满了他的前胸和手臂,刀划破了他的喉管,血根本捂不住,他甚至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跟脱水的鱼一样痛苦的张了张嘴巴,最后死不瞑目的咽了气。
“还敢跟我摆架子?活腻了你。”
金莲丢下刀,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之后用暴力打开李文书房的保险柜,取走了他备用的现金和一打小金砖,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下楼后她还淡定的告知李文的管家,说李文有吩咐,没有通知,谁也不许上楼去打扰他。
管家听话的点头,然后恭敬的将金莲送出了门。
金莲离开后,将从李文那儿拿的钱和一部分小金砖丢给了他们刚刚口中议论的原告一家还活着的人,然后默默离开。
不到一天的功夫,在这座城市,甚至隔壁几座城市里,有人接二连三被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