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石头因为摩擦,锐利的棱角瞬间戳进我的脸庞。
“啊!!!!!”
另一个下人将烧成深红色的铁片直接烙在我的臀部。
臀部的皮肉被烧得滋滋作响,我闻到被烧焦的糜烂味。
反反复复,直到我妹妹说头不疼了,终于结束这一切。
我早就痛得忘记了求饶,嘴唇咬破了密密麻麻的洞,才没晕死过去。
“雪儿,头真的不疼了吗?我看这贱婢子嘴硬得很,都没开口求饶。
“我之前让人找的铁鞋,正在火里烧着。你若是还难受,娘让人再给她加刑。”
我惊恐地看着花雪凝奋力地摇头,希望我妹妹念在姐妹的份上救救我。
可花雪凝似乎觉得很新鲜,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
“头是不疼了,脚上却莫名痛起来。。。”
当那双滚烫的铁鞋套在我脚上时,我知道,今晚怕是扛不住了。
晕死之前,听见我娘对花凝雪说了一句
“雪儿,现在好了吧?走吧,这个贱婢子晕过去了,人可不能死了。
得留着慢慢把她身上的好运气才能助你成贵女。”
她们走后,下人将我仍在木板床上,让我自生自灭。
我在床上趴了半月,除了一天扔给我两个发酸的馒头,我爹娘没来看过我一眼。
没死全是靠着我养的那条黑狗通人性。
给我叼来了各种草,和草木灰。
才刚能下地的我,不得不再次去求我爹娘。
寒冬来了,大雪纷飞
若没有木炭,我那床薄得可怜的烂被子根本无法御寒。
京城的冬季冷得瘆人,如同冰刀撬进骨缝。
我们苏家虽说不是什么大门户,却也是个不愁吃穿的书香世家。
然而,此时我房里仅剩的几块碳压根不够过冬。
我一瘸一拐地搬着装碳的木桶来到爹娘的屋子。
“爹,娘。。。女儿的木炭只剩下几块了,眼看这几日积雪愈发深了。。。能。。。能多给几块吗?”
这是我第二十八次跪着求他们给我多一些取暖的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