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桓正好坐在顾祁言刚刚坐的位子上,谢易安见到温桓和柏淮森酷似的长相心里咯噔一下。
“温桓,顾祁言呢?”谢易安显然没想到温桓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呢。”温桓悠哉悠哉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温桓和柏淮森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比一个危险,两人是兄弟,虽是同父异母,但温桓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这些年温桓没少给柏淮森使绊子,凭什么那个老东西明知自己有未婚妻还要去招惹他母亲,害她抑郁而终,现在柏淮森死了,老家伙只剩他一个孩子,竟然求他回去,想想真是可笑。
“谢易安,你不该感谢我吗?当初要不是我,你和你的小情人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呢。”温桓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是,当初确实是你帮我把顾祁言从柏淮森手里弄了出来,但你真的是为了帮我吗?”谢易安冷笑一声。
“怎么不算呢?”
“顾祁言在哪?”谢易安脸色黑的可怕,顾祁言是他的软肋,谁敢动他,他绝不会轻饶。
“别紧张啊,我不过是想和他交个朋友罢了。”温桓无辜的眨了眨眼,他啥也没做啊。
谢易安无语的要死,刚要出去找现顾祁言回来了。
“宝宝,你去哪了?”谢易安担心地把顾祁言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后才把人搂到怀里。
“我就出去吹了吹风。”顾祁言靠在谢易安怀里,声音很小。
“你们两个当我是空气?”温桓冷不丁的插了句话。
“谢易安。”顾祁言有些紧张地拽着谢易安的衣服。
“没事,宝宝,这不是他。”谢易安安抚着怀里还在抖的顾祁言。
“别拿我和那个死鬼比。”温桓语气明显不爽。
顾祁言虽然原谅柏淮森了,但那段日子确是他磨灭不了的阴影,想想还是脊背寒。
“温桓,你少在我老婆面前晃悠。”谢易安老母鸡似的把顾祁言护在身后。
“谢易安,你有病吧,我又不是gay,干嘛惦记你的小情人,你以为我跟那死鬼一样。”温桓重重把酒杯砸在桌上,引得离得近的宾客频频回眸。
“谁知道呢。”谢易安懒得和温桓说,拉着顾祁言就要走,省的闹出什么幺蛾子。
温桓:“谁稀罕。”
他回来才不是为了跟谢易安抢老婆的,幼稚。
“谢易安,他是谁?”顾祁言刚坐上车就迫不及待的询问,方才看到那张脸顾祁言脑子都快宕机了。
“温桓,柏淮森同父异母的弟弟。”谢易安握紧顾祁言的手,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哦。”顾祁言没多问,低着头不再说话。
“没事,宝宝。”谢易安安抚了顾祁言几句,立马就带着顾祁言回酒店了。
见顾祁言情绪低落,但还是强颜欢笑的样子,让谢易安的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看来顾祁言还是没放下。
“宝宝,泡个热水澡就好了。”谢易安抱着顾祁言去了浴室,试好水温后,把顾祁言抱了进去,浴缸很大,两人正好。
“我没事,我没把温桓当成他。”顾祁言摸了摸谢易安的脸,艰难的扯出一抹笑。
“宝宝,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谢易安拿起沐浴露仔细地给顾祁言抹着。
“我信你。”顾祁言深吸了一口气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泡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