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吻的痴,缠。
不再满足于那小小的地方,圈圈绕绕向上,寻到那带着淡淡酒香,与薄荷香揉在一起的薄唇,贪婪地紧贴,深撬……
小姑娘撒起野来,就是难缠的狐狸。
素手入扣,白衬衣里很快就有了一只小手,在块垒分明的地图上,摸索前行。
谢厅南眸色如墨,一手揽腰,另一手,还拿着红酒杯,酒液随着她,不规律的慢,摇。
他承着她的热,吻,迷恋他的那种感觉,到了动作上,就成了撒娇逞凶的小狼。
悸动燃烧,谢厅南不由得深呼吸,放下酒杯,轻轻舒缓着她的背:“晚晚乖,别太闹。”
兴味正浓的虞晚晚臊红了脸,见他并不像平时那么热情,心里不免失落。
情绪上涌,小手索性开了裙子的扣,一扯,甩飞……
谢厅南呵呵笑着看她耍性子,伸手取了沙上自己的外套,裹住雪玉:
“小虞董,你这叫se,诱,懂吗?”
虞晚晚从那温厚的怀抱里滚了下来,用外套裹紧了些:
“不一直都是吗?你想要的难道不是?如今,你是快要没兴趣了吧。”
小姑娘就是容易生气。
谢厅南重新把人抱在腿上:
“只身体取悦,那是动物。只精神交流,那是没兴趣。先身体吸引,再精神相通,再把这份契合回归到身体,那是爱的最高境界。晚晚,我想和你一起探讨探讨这种境界,如何?”
小姑娘咯咯甜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啄了下那唇:“文绉绉的,是因为在书房吗?”
“点点你。”男人的手入西装,在她的map慢行。
虞晚晚娇羞的埋进他怀里。
“今天时间紧,下午我就动身到外地出差,”谢厅南不紧不慢的说:“晚会和圣诞都不能陪你了,怕你不开心。”
虞晚晚乖乖嗯了一声:“忙你的事业,别考虑我。”
“你也不用太懂事,该作就作,别太过就行。”
小姑娘拿起他那只空闲的手,咬住他的食指,用了力。
直到听到谢厅南出了轻微的“嘶”声,才松了口,软软的说了声:“好了。”
“太好哄。”
谢厅南拿出手来,变魔术般拿出了一个奢华的红色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对璀璨闪耀的蓝宝石耳环。
“坐好了,给你戴上。”他把虞晚晚的身子背向她,仔细的给她戴上:“衬你。”
是早就买好了的,托朋友直接从西欧一位皇室贵族的藏品里高价买回来的。
大概,在看到珍稀的饰品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上衬托彼此的美时,对于这种万事要求品质的男人来说,也是一种获得感。
所以,谢厅南也是一位极爱给虞晚晚买饰的男人。且只买那种极具收藏价值的珍稀饰品。
是赏心悦目,也是自己的一种变相投资。
把她揽腿上,背腹相合,长臂从腋下伸过去,拢住雪色,头埋在她后颈,细嗅芬芳。
两人就这样久久的抱着,坐着,感受彼此的温度。
“一念为难你了吗?”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细白的颈,虞晚晚觉得痒,笑着躲:
“我不怕的,因为我也为难她了。”
“对,忘了晚晚的獠牙咬人很疼。”
“谢厅南你胡说。”
男人眸色温柔:“例假过了五天后,就开始喝汤,隔天一次,安姨会专门给你送过来。”
虞晚晚想他是个从不喜欢有措施的人,却要让自己喝那种黑乎乎的药汤,话语里不免带了情绪:
“你出差不在京城,我干嘛还要喝那个?那汤虽然没有很苦,可毕竟也是药,是药三分毒……”
谢厅南心里叹息,嘴上却淡:“你就当我自私,行吗?晚晚这么年轻,肯定也不会希望有小东西住你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