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六道无鱼。你呢。”她双手背在腰后,笑起来大方自在。
“我叫配齐。”
“好名字。你一定会成为野猪王的。”
“真的嘛?”野猪慢腾腾得站起身子,似乎是因为身体虚弱。
你还是那么执着。
她笑得越自然可亲,“是,你就是野猪王。”
月色凉如水。
鸭王子在巨石背后磨牙。
“长史。”【小小得也很可爱】躬身。
“怎么了?”鸭王子梳理了下自己的衣衫。
“的尸体钩来了。”
“哦?”扁嘴嘴角咧开,仔细端详眼前的尸,是一具墨镜小狗。
“他的魂呢?”鸭王子舔了舔嘴唇,显得饥渴难耐。
“溜走了。他的灵魂上有特殊的标记。”
【小小得也很可爱】显然不打算在这个时间关头做一些触及柚哉霉头的事情。
“护法说了,这次的入侵者是神殿的十维判官,非同小可。”
“乌鸦祭祀苏醒的时候,我在现场。”鸭王子不再多说。
湖水倒映着月光,只是不知道湖中心不知何时多了位渔夫,他带着草帽,手中挥舞着镰刀。
这是具僵尸。
一具,名叫割藕狗的僵尸。
————
沙。
方漠。
大风起,沙砾一层层得遮掩着这个残酷的的世界,少年拖着沉重的身躯行走在没有绿洲的死亡之上。
黑色的瞳仁烙印般刻在荒漠中,荒凉中平添一股诡异。
祂前行,紧握着手中的死亡名单。
北方有一片海,海的那边是没有悲伤的国度。
长剑在人间散着冰冷的光泽,远处一颗红星在徐徐升起。
梦魇……
我们的故土燃着战火,我们的家园被铁蹄践踏,我族子弟却只能四散零落!
为何不能死在战场,反倒要逃离战场?
不是说《无衣》吗?你们忘记了吗!
不是说与子同仇吗!不是说与子偕作吗!不是说与子偕行吗!不是说马革裹尸,不是说麾旗染血吗!?
没有战马,没有旗帜,失去了战友,失去了军队的编织,失去了冲锋的号角!
这佩剑……
我,逃兵!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