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半条街狗蛋眼前霍然一亮,没想到那处最大的铺面竟然是同福酒楼,“咱们中午就在这吃。。。!”话音未落视线中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形。
“这儿。。。?”水海咂嘴道:“文哥,据说这是东街最贵的酒楼,随便吃顿饭就得五六两银子。”
“五六两。。。那咱们就吃顿好的!”
六个人进了酒楼,狗蛋在最显眼的位置坐下大声喊来伙计,“最拿手的菜来八道,打二斤好酒!”
伙计离开水海笑嘻嘻的问:“文哥,你这是又在哪财了?”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人就走过来,“哟,果然是文哥,这么巧?”
水海见是昨天在土地庵拿地契的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转眼去看狗蛋脸色。
后者淡淡一笑,“不是巧,我今天是特意过来的。”
中年人哦了一声,沉吟道:“文哥,几位兄弟来吃饭我欢迎,只是。。。别闹事啊。”
“你说什么?”水海立刻炸了,“我大哥来这吃饭是给你面子,敢这么说话同福楼是不想开了吗?”
“哼。。。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敢来这儿闹事?就凭你。。。”
“金竹帮算个屁?以为水爷是被吓大的啊。。。?”
虽然离饭点还有段时间,可大堂里也有五六桌食客了,这时一齐看过来。
狗蛋拦住水海,笑着问:“这位老兄,我们喝酒吃饭有说不给钱吗?凭什么说我们要闹事呢?”
中年人看看他忽然拱手说道:“对不住文哥,是我说错话了。。。给这桌加只烧鸡。。。算我给文哥赔罪了。”
“客气,谢了。。。”
等中年人走后水海低声问:“文哥,等吃完饭再动手呀?”
“我说砸场子了吗。。。喝酒吃菜!”
酒菜上来,狗蛋让众人放量吃喝、其他的一字不提,水海和其他四个弟兄都有点懵,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酒楼生意真是不错,6续有食客进来,看穿戴都是官家或者富户,没用多久伙计就嚷嚷客满候座。
狗蛋留意到酒楼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许多壮汉,不时往顺着门边偷看、他微微撇嘴只当没看到。
半个多时辰后六个人酒足饭饱,狗蛋喊人结账。
那中年人走过来笑着说:“难得文哥过东城来,这顿算我请了。”
“别,心意领了,一码归一码。”狗蛋摸出锭银子扔在桌上,“老兄能做主吗?”
笑容在中年人脸上凝固,“文哥说说看,小事我还可以。”
“月底我来收房。。。这店不租了。”
“呃。。。文哥说不闹事的?”
“没闹,吃饭给饭钱了。。。”狗蛋取出房契放到桌上,“大夏律法不限制我做生意吧?”
中年人盯着房契看了好一会,“这。。。这座楼是邝府。。。?”
“邝候爷送给我了,今天特意过来看看。。。生意还真不错,啧啧。。。一天得有千八百两流水吧?这买卖干得过。”说罢就要走,中年人连忙命人上好茶、好言请他等一等。
不一会莫岱岩就赶了来,狗蛋也不多说拿了房契给他看,再次重申月底收房。
莫岱岩仔细看了房契呵呵笑了,说道:“文老弟,我和邝府签的是年约,中途毁约是要。。。”
“不怕,多少银子我赔。”狗蛋笑着说:“我这也是向莫前辈学习啊!您年过花甲还到北城去开拓生意,晚辈不敢懈怠唯有努力效仿。”……
“不怕,多少银子我赔。”狗蛋笑着说:“我这也是向莫前辈学习啊!您年过花甲还到北城去开拓生意,晚辈不敢懈怠唯有努力效仿。”
昨天的事儿今天就打脸,莫岱岩脸上笑容颇为尴尬,沉吟半晌说道:“昨天回来我想了想,也怕太累了身体吃不消,这样。。。我把北城那块地让给文老弟如何?”
“哟。。。那岂不是夺人所爱吗?”
“没有没有,谁让我和你老弟投缘呢!只是。。。这座楼的租约。。。?”
狗蛋大度的挥手,“莫前辈随便用,改了地契就重签租约!”
“呵呵。。。文老弟真是爽快人!”莫岱岩像爱惜晚辈一样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这两掌看似轻描淡写,实则运了九成的阴劲,没想到刚一接触狗蛋身子立刻弹了回来,莫岱岩心中巨震、脸上却装作没事人一样。
双方约定明天到北城政务司改地契,狗蛋便即带人出了酒楼。
那中年人凑过来问:“老爷子,难道就这么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