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魚不服氣:「你錯了,江冬子也是頂好看的,哪裡比不上你的秀才?」
「……」
秦興木著臉點頭贊同。
「罷了,他倆不是一個類型的。」
魏魚沉吟,江連穿衣好看,大抵是他底子在,就同江飲冬,啥不穿都好看……
魏魚臉上微熱住腦,點頭應下,「你下回上鎮提前一天同我說一聲。」
秦興吃完飯告辭,腳步剛踏到院外,聽見裡面傳來兩道聲音。
「你和秦興很投緣?」
秦興腳步一頓,心頭大驚,他竟忘了自己是男子形象,和人家夫郎聊這麼起勁,江飲冬不會以為……
正猶豫這要不要回頭解釋一番,便聽另一道悅耳的聲音先急著表真心,「投緣怎麼了?可我只喜歡你這樣又高又硬的,旁的秦興劉興啊入不了我的眼!」
秦興一個踉蹌,差點感受到江家門檻的硬度。
硬?!哪裡硬!
小魚哥兒果然非同凡響,長得明艷動人不說,言辭還這般大膽。
秦興恐聽到更多的夫夫密話,連忙逃開。
瓷碗咔嚓一聲碰撞,沒碎,江飲冬回頭,眼神幽暗危險,「哪裡硬?」
魏魚挨挨蹭蹭到他身邊,伸手在他鼓囊的膀子上戳兩下,煞有介事,「渾身都硬,幹啥都好使……別人扛著麥子都是苦哈哈的,對你而言輕輕鬆鬆。」
聽了後半句的解釋,江飲冬勉強饒了他,魏魚戳在江飲冬胳膊上的指尖哧溜下滑,偷摸了把他青筋顯露的小臂,再次確認硬邦邦。
便宜不好占,摸了人家的胳膊,小手被抓著留下來洗碗。
魏魚幫著江飲冬忙完,抱著摞成小山的葡萄碗,坐在院裡吃起來。
江飲冬問他和秦興還說了什麼,把人哄的這般開心。
魏魚朝江飲冬嘴裡塞葡萄,被他避開,腕子一轉又填回了自己嘴裡。
「沒什麼,他說我上回選的衣裳江連穿著好看,讓我再給挑兩套。」
江飲冬眯了眯眼,「你專門給江連挑衣裳?」
魏魚察覺危險氣息,立即道,「沒!我那日千挑萬選給你買衣裳時,隨意指了兩下,他就買了送江連,意外合身。」
他刻意加重了『意外』兩字。
江飲冬哼了聲。
「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魏魚拉著江飲冬坐下,一手搖蒲扇給人扇風,「他直接送銀子不實在嗎?為何要費勁心思買衣裳,上次還去給秀才收羅名家書帖,有貓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