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膈應,倒還真有幾分期待看到那雙腿……
魏魚堅持幫他擦澡。
江飲冬糙慣了,自不會在小事上多糾結,魏魚要如何幫就如何幫,反正被人伺候著享受一回,他也不吃虧。
魏魚在水裡打濕布巾,擰乾了疊成方塊覆在江飲冬背上,他尾巴彎曲的幅度大一些,立著的高度變和坐著的江飲冬持平。
他一隻手想要借力,修長白皙的手指剛搭上江飲冬結實鼓起的肩膀上,「啪」的一聲被拍掉。
「拿布擦著,別摸。」
可能覺得自己反應大了,江飲冬又加了句:「都是汗。」
魏魚哦了聲。
一手隔著濕布在寬闊的背上遊走,魏魚認真擦拭著,指尖時不時觸著深凹的背溝和漂亮起伏的肌肉輪廓,漸漸心猿意馬,不自覺放輕了呼吸。
「嘶——」
魏魚回神,緊張地問,「我碰著你傷了?」
「不是,你摸的我發癢。」江飲冬背對著他,聲音低沉喑啞,撩的人耳尖發麻。
「那、那我快些。」魏魚的手指從他背上挪開,轉身洗了洗布巾,接著越過他腰間的紗布往下,江飲冬反手鉗住他的手腕。
「手摸哪兒呢。」江飲冬斥了聲。
再往下就是尾椎,江飲冬一想到魏魚的手在那地兒摸來摸去,便感頭皮發麻。
魏魚低低應了聲,眼睫顫個不停。他繞到江飲冬面前,暖黃的燈光打在江飲冬胸膛上,上面覆滿了晶瑩的汗水,似打了層油光。
他記著江飲冬的話,擦拭的力氣重了些,從脖頸往下,正專注時,布巾猛地被抽走了。
「前面我自己擦,」江飲冬隨意在身上擦兩把,瞥了眼還愣在那的魏魚,「別磨蹭,去把尾巴洗乾淨。」
江飲冬甩了帕子,缸里的水方才洗了他擦洗的布巾,他覺著有些不好,魏魚細皮嫩肉,許會介意,他還未問出,便見魏魚拿走了他擱下的那塊布,按著缸沿跳進水裡,用布巾撩水擦在自己身上。
江飲冬:「……」
他走到缸前,低聲道:「行了,也別洗致地洗了,抱你出來睡床。」
「啊……?」魏魚手上的布掉進水裡。
「裡頭水髒了。」江飲冬抬了抬下頜。
燈光照不進水缸,江飲冬想也知曉那水面上飄著一層浮灰。
躺椅壞了,缸里水髒,便只有床能睡了。
魏魚不如何堅定地推脫了下,「我會不會擠著你的傷?」
江飲冬嗤了聲:「你那小身板能擠得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