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公沉吟不语,从一个商人的角度来看。
没有谁会做赔本买卖,那么他这番操作的利究竟从何而来。
张大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为什么这一次——
全是木牌。
他不甘心的又砸了九两银子。
“再来!”
依然全是木牌。
“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他双眼通红的怒视宁呈。
宁呈伸手示意自己和木箱距离很远,同时指了指远处的素威。
“别怕,抽满五十次,我免费送伱一个机会。”
“继续!”
……
狡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揪着山羊胡,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直到最后,他终于搞懂了这场诡术的原理。
需要购买红牌的终究是少数人,最终只有五个人主动购买红牌。
也就是说,如果直接摆擂,宁呈最多赚二百五十两。
甚至更少。
因为到了最后,红牌的价格稳定在了二十两银子,有个比较精明的供奉,这时才出手购买红牌。
细细一琢磨,其实这红牌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的,按概率来说,二十次有一次出现的机会。
也就是说,暗定好了打擂的价格是二十两。
那么他现在一共赚了多少钱?
三十个人的二十两银子,加上几个倒霉蛋的五十两银子。
最少七百两!
他这一手,让本来不想掏这个钱的人,主动花钱。
舍小利而谋大利。
够奸!
这里还有个前提,那就是众人含怒,都想看到他被人揍!
够险!
想到这里,狡公揪下一撮胡子,气得咬紧后槽牙。
这场诡术,本来赚不了这么多,最后肯定有人会冷静下来的。
可他先出手了,赚了足足四十四两银子。
巨大的利益在前,哪怕是红牌只卖出二十一两,也有人愿意花上二十两去博一次。
我这第一个钻空子赚钱的智者,反而成了他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