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邻里得相信我的话了呐。
“你——有没有,帮助,木头的妻子白兰,向宁木匠转交信件?”
李三有些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那信本来就是我让白兰写的啊,主要是为了向供奉大人道个歉。”
不会还是因为这件事吧!都道歉了,他还要搞我?
咚!
陈侍郎猛地起身,这一下带倒了屁股底下的椅子,他迫切地问道:“信呢?”
“我给他了呀。”
齐午急忙追问:“给谁了?”
“宁供奉。”
“滚吧,”陈侍郎捏了捏眉心,心情愈发烦躁。
李三小步后退,临出门之际,他探头探脑的往高处一瞅,小声道:“我实话实说了,有奖赏吗?”
齐午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他拍了拍腰间的剑鞘。
李三神色一变,急忙低头躬身离开。
齐午沉吟许久,然后缓缓说道:
“我在宁木匠的身上没有搜到信封,之后就派人沿路寻找。可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会不会是他把信件撕毁了。”
陈侍郎轻蔑一笑:“伱猜,我为什么派你前往火场取信?”
其实这起案件本来没有这么麻烦。
按理说,宁呈应该跟那女人一块烧死在火场。然后捕快赶到,刨出两具焦黑的尸体,再加上这封信,这就是一桩简单的通奸走火案。
但是,火点早了——这也没什么,成功的谋划,不会因为一个小因素就付诸东流。
只要有人看到宁呈冲入火场,并且火中还有另一个人就好。
可是不知为何,他跑出来了!
他凭什么可以安然无恙地跑出来?
……
咔嚓!
宁呈听到牢门外的铁锁拧开的声音。
吱呀呀!
牢门缓缓推开,一个穿着黑甲的士兵走了进来。
宁呈面露惊喜,真没想到那少年居然真的见到了素威。
本来没对一萍水相逢的路人抱有太多期望。
他还在这边苦心积虑的分析这场纵火案呢。
();() 来者还是个熟人。
“木头!”宁呈起身,面露笑容。
木头没搭理他,黑甲下的眼神森寒,整个人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宁呈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散去,警惕地打量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