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貼上他的額頭,看著他還帶著淚水的眼睛,「為師也不信。」
他用指尖輕輕拭去澤蘭臉上的淚水,「那你怎麼就在這時信命了呢,無情道並非讓人無情,大道無情,而人有情,這不是你說過的嗎?」
澤蘭還是搖頭,「於蒼生有情,是苦修,可兒女私情是墮落。」
「可我是個又懶又饞的人吶,蘭蘭和我在一起也是苦修。」莫知偷換概念,一本正經的說。
「師尊不要亂說!」澤蘭氣急敗壞,他用袖口將眼中的淚擦淨,不肯再讓莫知給自己擦眼淚。
「我只要一句話,蘭蘭,告訴我好不好。」莫知仿佛海上迷惑船隻的海妖,言語中充滿了蠱惑。
「我不知道。。。。。。」
莫知收斂了神色,仿佛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莫知尊者。
看向澤蘭的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澤蘭慌亂起來,他惶恐的扯住莫知胸前的衣襟,「師尊。。。。。。」
不要,他不要師尊這麼看他。
莫知看著澤蘭那個驚恐無措的眼神,再也不想忍耐。
疾風驟雨般的吻落下,奪走了澤蘭胸腔的空氣,微涼乾燥的唇逐漸染上水色。
澤蘭不懂回應,也不知拒絕,只呆愣愣的任由莫知作為。
「張嘴,閉眼。」莫知微微離開,氣息急促的說道。
隨後又壓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澤蘭才仿佛回過神,伸手抵住莫知。
舌頭也抵住對方,想要將這個侵略者趕出去,卻又被纏住。
澤蘭的雙手手腕被莫知一把攥起,扯到頭頂之上。
腰間也被箍著,無法動彈。
修真者這個身份使得他在意識不清時便學會了換氣,即使時間再久也不至於被憋到。
可這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了。
夜間寂靜無聲,交換水液的聲音顯得越加明顯。
烏雲終於散開,月光透過窗戶映在兩人身上。
影子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落在地上。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影子的方向似乎都發生了改變。
「蘭蘭,你的回應是什麼。」莫知聲音沙啞的問道。
他的唇離澤蘭不遠,似乎是只要聽到不願聽的答案就會再次壓上去,直到澤蘭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澤蘭不住的喘息著,腦子一團漿糊。
「我。。。。。。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迫咽回了肚子。
又來一次。
「蘭蘭,你接著說,不什麼。」莫知的語氣中帶著威脅。
他鬆開了澤蘭的手腕,手指摩挲著澤蘭有些腫的唇瓣,並隱隱有伸到他口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