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抬眼看了他一眼,張嘴咬了下去,使出了吃奶的勁,咬的莫知手指滲血。
囫圇之間,澤蘭道:「混蛋師尊,討厭死了!」
算了,不糾結了,就這樣吧,憑心而動。
莫知失笑,任他咬。
看來結果很明顯了,澤蘭都叫他混蛋了,看來是想通了。
莫知摟在他腰間的手至始至終沒有鬆開,此刻更是緊了又緊。
等到澤蘭咬夠後,莫知看著指尖那個鮮出爐的咬痕,臉上笑意更深。
「再親一個好不好~」莫知食髓知味,還想繼續。
澤蘭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悶悶的聲音傳出:「不可以!這個月都不可以!」
剛在一起,莫知也不逼他,現在不讓親就不親,大不了等到澤蘭睡著之後再親。
莫知想留宿,也被澤蘭趕走,他說什麼也不肯讓莫知留下。
撒嬌不行,威逼利誘更不行。
莫知只能悻悻離開。
澤蘭在他離開後,蹲在地上,大口喘氣。
他用手托住自己熟透了的臉頰,久久不能回神,仿佛在做夢般。
澤蘭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龐,是痛的。
他真的和師尊在一起了,不是做夢。
可以一輩子都不分開了。
澤蘭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他就起身,準備練劍。
豐沛的情感充斥著他的胸腔,必須得找個發泄的途徑。
同樣一夜未眠的還有莫知,在澤蘭開門的下一刻,莫知也打開了房門。
一塵不染的淺色衣袍,精緻的配飾,散開的頭髮與恰到好處的微風。
莫知整個人都透露著孔雀開屏的意味。
澤蘭對著他炙熱的眼神有些閃躲。
「蘭蘭,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莫知笑容滿面,緩步走到澤蘭身邊。
他的身上似乎還有一絲微妙的香味,不似過去的酒香。
要說不是刻意,澤蘭都不信。
「師尊,早上好。」
「可以幫我束髮嗎?」莫知是詢問的語氣,但身體已經坐在院中的石座上。
澤蘭只好放下手中的劍,認命的拿起梳子。
莫知的頭髮如同綢緞一般,在梳子的作用下,不斷的從澤蘭手中流失。
澤蘭不由得對著頭髮發起了呆。
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與師尊的關係就這麼從師徒變成了。。。。。。愛人。
莫知忽然伸手,握住澤蘭的手,一個轉身,將澤蘭扯入懷中。
澤蘭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臉色漲紅。
「蘭蘭,你知道戀人之間,在早晨會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