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如何的寻找着他的破绽,他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甚至出手的度越来越快,饶是我如何去应对都会被其击破。
结果不出所料,我依旧是败下阵来,却也没了前一次的那副狼狈样只是连连后退了几步,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没看出来呀小妮子!身手不错呀!”
“有点本事!”
这时周围的大爷大妈不禁对我是刮目相看。
“嗯,找到点感觉了吧,比刚刚要好得多。”而老道士也走出了地上的圈,对我略微点着头表示满意。
“老先生,我怎么感觉您这眼睛和没事人一样越打越快。”我连忙上前盯着老道士的眼睛。
只听他哈哈大笑了一声过后才说道:“人在失去视觉之后,其他的感官会更加的敏感,而且你现在学的功夫都是我以前就熟记于心的。”
“你接下来可能会出手的所有动作,我在心里的一瞬间就全都演练过了一遍,再加上你出手时的声音和空气流动,要知道怎么应付你并不是什么难事。”
呃……
这老道士说的我怎么觉得假呢!说得如此的有科学依据,要不是我看到了这世界的另外一面差点就信了。
“哈哈哈,这道长在我们这几十年了,有时候还真的没觉得他看不见,就和那古龙小说里的隐世高人一样。”
“对呀,要是不说呀真没人知道。”
周围的人也在一旁打趣着。
“好了学得不错,我就在教你一套剑法如何?”老道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就停了下来。
我一时被这副场景给看呆了,怎么也没想到这老道士在他们这还有这么大的威慑,而且他们好像都非常的敬重着面前的老道士。
“梦婷小友老夫再传你一套剑法如何?”那老道士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啊,好呀!”我这才回过神来。
“好!”
“道长请”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练功服老大爷就捧着一把剑走到了老道士的身旁,而那在不远处的大榕树下刚好就摆放着几把练武用的道具软剑。
这种剑我见过不少一样的,这里好像也有着早晨练剑的大妈身上还都穿着练功服,而这种剑我也练过一点。
学校舞蹈教室里也会有这种道具剑,家里就更多了不过因为戏台上的需要,大多数都是不开刃有分量的真剑。
“来大家都让一让。”拿剑上来的老大爷说着,周围人就连连后退了几步空出地方来。
只见老道士随心起剑,挽了个剑花,或者是许久未试的生疏使得身形看上去有几分僵硬,回身,跃起,挑剑,尘封回忆中的一招一式缓缓揭露,舞式衔接中也顺了些许,那银白的剑身随臂舞动。
过了好一会这套剑招才算是完了,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无不为其感到震惊,我虽是对剑法有所研究但不算精通。
在看过老道士所演示一遍剑招之后顿感到杀意四起,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老道士的每一下挥剑,就会出现一道道的气旋朝着身旁的树上飞去。
而这时掉落下来的树叶也已是铺满了地面,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剑气吧。
“好了,梦婷小友你来试一下。”老道士说着就把手中的剑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走了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紧闭着双眼,满脑子都在回想着刚刚老道士所演示的剑招,这或许真的是天赋的原因吧。
自己只看了一次却已经把剑招全记了下来,手里的长剑挥舞着出了嘤嘤之声,可就论气势上看我与这老道士相比,就没有他那种的霸杀之势。
反倒是有种与古典舞蹈融合在一起的凄楚感。
“你们看多好的一女娃子呀!看一遍就会了跟跳舞一样,不知道多招人喜欢哟。”一旁大妈的窃窃私语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很快我便停了下来,而老道士也只是叹了口气才说道:“这几天你就来这吧,我好教你些东西,至于剑法你还是的多练习才行。”
说完这老道士就走出了这人群,我想应该是继续给人算命去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也听从着老道士的话,每天早上都跑步去着江滨公园,也开始练习我的正统功法。
从第二天起,开始修习拳脚功夫打木人、站桩子,和练习着剑术,我也曾问过老道士这是什么剑法叫什么名字。
而他却是自己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以前在道观的时候师傅教的,也算得上是独家秘术了,都是传内不传外的。
再有的就是画符念咒了,这些还好为了不让其他人觉得我是神经病,学习这些的时候都要找个人少或没人的地方。
当一天把这些都练下来那就是要人命的了,老道士的训练程度也是让人苦不堪言,特别是念咒往往一天练下来,舌头都不会打转了,就连晚上做梦都是在念咒。
这段时间里许局长来找过我一次,和我说了王河的情况,他们因为没有能掌握得到王河对罗华的犯罪证据,二十四个小时后就把他放了。
在许局长离开的时候我让他帮忙联系了阮明玉,也就是他们之前合作的人,我想自己现在非常需要其他人的帮忙。
同时自己的处境也是非常的危险,急需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修为,虽说有着灵的保护可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人生。
许局长听道我这么说也没有感到意外,在玄门这条路上走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我又没有要入着哪个门派的想法,只能寻求他人的帮助了。
还有的就是我现原本在医院的结界力量正在衰弱,有不少次我在窗台边上都看到有纸人从结界的裂缝处挤进来。
但都一一被我给截了下来,在卫生间里用火烧掉冲走了。
过了几天许局长打电话来,他说道:“梦婷我已经帮你联系过了,她说她们家的老太爷也想见你一面,时间定在你出院的那天,会有人带你过去的。”
“好,谢谢许局长了。”
话毕我就挂了电话,在这江滨公园的石亭里画着符,因为今天下雨这里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老道士也刚刚离开了。
许久我站起身看着外面的蒙蒙细雨,见四下无人我朝着不远处的江面打出了一掌,而这纯厚的内力也使这江面炸开了花。
江面上涟漪不断,期间还有一滴飞溅起来的水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我并没有急着把它擦去,只是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