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慢吞吞的说:“可是陈放不是你的人吗?他有什么不方便的?”
傅靳洲面不改色道:“他是个话多且守不住秘密的,还是叫他知道了,很容易被对家打听到,不保险。”
陆晚哦了一声。
男人过来,指了指沙发。
陆晚将坐下,男人也在她身边坐下了。
两人离的有些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陆晚看了看两人间的距离。
傅靳洲笑,低磁的嗓音也柔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