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狗,我呸……」
霍錦夜勾唇,保鏢會意,把王海放下來,綁在一張椅子上,一個野獸用的開口鉗塞進王海的嘴裡。
王海渾身止不住顫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保鏢拿著一個老虎鉗走近,抓著他的頭髮猛地朝後扯,把王海的腦袋固定住,鉗子夾住王海的大牙,硬生生掰下一顆,他發出慘烈的叫聲。
後牙被拔的只剩一顆,王海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我說,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霍錦夜站起身,「我以為你會堅持得久一點。」
王海猛烈咳嗽,一口血吐出來,「是老爹,他抓了我的家人,威脅我。」
「老爹?」霍錦夜手握匕插進王海的膝關節,一個對穿。
王海疼得直打滾,「我們都這樣叫他,不信你可以問問s——」
王海突然雙腳一蹬,兩眼瞪大,瞳孔擴散,保鏢上前查看,對著霍錦夜恭敬道:「死了。」
霍錦夜寒眸眯了眯,「叫醫生來解剖。」
「是。」
霍錦夜站起身,看著牆上掛著另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他唇角微勾,「把人放下來。」
霍錦夜抓過一隻注射器,對著男人的脖子注射一管針劑。
直到男人暈倒在地上,霍錦夜扔掉注射器,「送到醫生的實驗室。」
霍錦夜從地下室出來已經凌晨三點了,他渾身透著一股噁心的血腥味,討厭地皺起眉頭。
自從霍錦夜恢復記憶後,整個別墅的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大家做事都十分小心翼翼,看見霍錦夜就像看見魔鬼般。
霍錦夜打開臥室的門,一個小小的身軀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聽到開門聲嚇得渾身一顫,看到霍錦夜後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雙手攥在身前,腦袋低垂。
霍錦夜視線落在路柏的手指上,那裡看不出來受傷的痕跡。
霍錦夜走進房間,關上房門,鼻尖是一個淡淡花茶香,有點好聞。
原本房間裡有其他人會讓霍錦夜心情不爽,在血腥的環境裡待久了,突然聞到一股清溫暖的茶香,似乎混沌的腦袋都不那麼痛了。
霍錦夜清了清嗓子,「還不睡!」
路柏聽著霍錦夜帶著怒火的語氣,心裡顫了顫,「我,我擔心你。」
路柏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他抬頭仔細看著霍錦夜,生怕他哪裡又受傷了。
霍錦夜本想驅逐路柏離開他的房間,說出口的話語卻變成了,「我不需要你的擔心。」
霍錦夜徑直走進浴室,沒理會身後跟進來的路柏,他毫不避諱脫著衣服,「你要偷窺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