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轻叹一口气,说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刚才有人来报,说自你跟随莫来回府之后,那韩家小子,又挑衅你师父,反被你师父徒手折断玄铁宝剑,又各抽了你哥与那韩家小子一掌。”
“看得出来,你师父还是留了分寸,只是折剑。”
云鹤这才放心下来,说道:“娘,那后来呢?”
云母笑道:“后来,杨家那杨景富现身,只是一个照面,就拉着你大哥与韩印豪遁走了。”
“你师父应该早就感知到杨家人在暗处观察,与那杨景富交手时,也是动了真怒。”
云母笑了笑道:“不过,你那师父,为人还算不错,走之前,居然放了一些钱,给到被打烂摊位的摊主们。”
云鹤惊道:“什么?娘亲,您是说,杨家护院长老杨景富吗?”
云母点点头:“正是!”
“据说,这杨景富,年轻时候,杀伐狠厉,手上人命上百,后来年纪大了,杀心渐收,在杨府做一个护院,一身修为,只怕已经到了宗师境了。”
云鹤说道。
“只是,为什么才一招,他就退走了?这不太像那杨护院的脾性嘛!”
云母笑道:“你啊!关心则乱,那杨护院,岂是善茬!只是他一招就退,只说明,你师父的修为,全力之下,能轻易取他性命。”
“哇!不曾想过,我师父的修为,原来这么厉害,唉,以前觉得他就欺负我们而已。”
云鹤道:“娘亲,那这样,我师父不等于是把杨家得罪了,他不会有危险吧!”
云母道:“放心吧!你这师父,修为高深不说,心思也是很了不得,好啦!随我去拜见你爹爹吧!”
夜,天都城北。
吴天去到驿站,将马归还,取得了十两银子。
信步而行,路过一家酒楼,门口有数位打扮美艳女子拦客。
“这位公子,我们酒楼之内,有美酒佳人,公子何不移步入内,解一番性情呀!”
吴天抬头看去,只见这酒楼门楣之上,高挂牌匾。
上书:一方楼!
吴天笑了笑,转身走进了一方楼。
哼,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这位爷,里面请!”
一名老鸨满脸堆笑,将吴天引入大堂。
“哎哟,瞧这位爷,是第一次来我这一方楼吧!您楼上请,今儿个可算来得是时候,一会儿,诗酒会就要开始啦!”
那老鸨混迹于风月场所多年,眼光自然毒辣无比,一眼看出吴天是头一次来青楼。
到二楼落座,吴天拿出来一锭银子,笑道:“给我上三样菜,一壶酒就好,你去忙吧!”
在来天都城的路上,吴天也曾听去鹤说过,天都城的物价,要比王二城稍贵。
但这锭银子,足有五两之多,在这一方楼敞开吃住三天,完全不成问题。
见到银子,老鸨自然开心,但仍不死心问一句:“好嘞!公子稍坐,一会儿就上酒菜。”
说罢,又悄悄凑近吴天耳边,一脸谄媚道:“咱这次来了一批新的姑娘,水灵得紧呐!要不我去挑个机灵点的,陪公子过夜啊!”
吴天一笑,扭头道:“其他姑娘在我眼中,远不如你啊!不如,今晚上就你陪本公子,如何?”
那老鸨面色一变,没想到吴天反常一句,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拎起茶壶给吴天倒了一杯茶。
陪笑道:“公子尽说话,我已经是人老珠黄,怎入公子之眼,公子稍坐,我去催人上菜!”
不多时,酒菜已经上齐。
不得不说,这天都城内的酒菜,还真不差。
吴天叫住正要离去的小二,问道:“这诗酒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