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泪瓦斯呛得他们开始咳嗽,眼角膜在剧烈的刺激中,流泪、打喷嚏,流鼻涕,基本处于失能的状态。
“猫哥,不行啊,这样下去他们很快就会杀进来,我们照样很危险。”小弟忧心忡忡的说道。
白猫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手里的机枪被他当作拐杖,每次咳嗽,都牵动伤口,剧痛无比。
“出咳,出去……跟他拼了!”
白猫一声命令,小弟们放弃了挖掘,一个个扛着枪,狼狈的跟着他往外冲。
“出来了!”戚程儒拿起了望远镜。
江墨沉抬起手,一个手势打给高岗上的陈水。
白猫等人刚刚露头,就被陈水的冷枪击毙了两个。
“卧槽,后面有埋伏!”
“啊!往前冲,给我弄死他们!”白猫颤颤巍巍的扛着枪,明明已经穷途末路,连站都站不稳,却还是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他的小弟们确实都足够忠心,哪怕用身体掩护,也要带他冲出野骁的火力范围,向着另一个方向逃去。
江墨沉放了几枪,用无线电下令:“余弦,白猫带人朝你方向去了,配合我们,包抄过来。”
“收到!”余弦握着枪杆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队友看着他满身伤还未来得及处理,跨步拦住他。
“你为什么不报告江队,你都这样了,还怎么打?”
余弦邪勾嘴角,笑的骚气逼人:“怎么打?跑着打,趴着打,他们有多少人,我就打他多少!”
“余弦!”队友又回忆起刚才他浴血冲向敌人战壕的画面。
他从入伍到现在,被调入野骁特战队,除了跟在江墨沉身后,奋不顾身的绞杀过敌人。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样嗜血到决绝。
就像是一匹孤身奋战的头狼,一个眼神,都浸透了杀戮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