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的一脸不屑。
傅无声也不拐弯抹角,捏着打火机,有些不耐烦的说,“您把傅家传给我,也不怕败在我手里?”
这点傅铭山根本不担心。
傅无声的本事,没人比他更清楚。
虽然他一直是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脑子绝对比谁都聪明。
他要真心想接,傅家只会蒸蒸日上。
只是他自己不想而已。
傅铭山老神在在:“只要你肯接,败了我也认了。”
傅无声知道跟他说不通,站起来就走。
傅铭山只好采取柔情政策:“阿声,我年纪大了,近来身体也越来越差,估计也没几年好活了。我要是倒了,以后谁还能护着你?”
傅无声回过身,到底是7o岁的人了,傅铭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倦。
傅无声:“护不了就别护了,我这么大人了还能管不好自己?”
傅铭山却是不乐意的,一双眼定定的望着他说,“阿声,我答应过你母亲的。”
傅无声的思绪抽离了一下,然后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您也别太悲观,您的报告我都看过了,问题不大。您好好调理,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不是问题,搞不好我走了您都还没走。”
前半句傅铭山还是爱听的,后半句让他立刻沉下脸来。
甚至连名带姓的叫他,“傅无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是傅铭山心里的一根刺。
当年,傅无声的母亲早产,自己的命没保住不算,傅无声也差点没活下来。
好不容易保住条命,傅无声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这也是傅铭山为什么同意傅无声这么多年在国外学医的理由。
总想着他自己学医,就能更保重自己一些。
这一刻的傅铭山满是沧桑感,他自己也不想再与傅无声多说,只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为什么出国,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动过那个女人,但你要是不回来,以后我就不保证了。阿声,不管以后你接不接手傅家,爸爸都希望你能回来。”
傅无声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出了书房。
桑久一回到桑家,就感觉有些站不住了。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西装外套,尽量不让自己失态,被佣人扶着回了房间。
她先是进浴缸泡了会儿澡,等到人觉得不那么疲惫了,才从浴缸里出来。
她对着全身镜照了一下自己的后背,腰臀处已经青紫一片。
桑久皱起眉,在心里又骂了傅无声几句。
她随手拎过浴袍穿上。傅思齐的电话就过来了。
桑久一边扶着墙往床上走,另一手按了接听键。。
傅思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久久,到家了吗?”
桑久:“嗯。”
傅思齐:“脚上的伤还好吗?要不我过会儿来带你去医院?”
桑久:“不用麻烦了,我刚泡了个澡,打算让阿姨来擦药。”
傅思齐:“那你自己小心一点,要是明天还不好,我送你去医院。”
桑久随口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