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确实当得起琴艺一绝的美名,琴声婉转空幽,听得方逑君直犯困。
一曲毕,司琴双手抚琴,微微欠身而礼。她做为天香楼头牌琴艺清倌儿,一般不会连弹第二曲。
方逑君鼓掌起身,接近司琴。
“司琴姑娘琴艺实为一绝,让本公子迷醉,只是刚刚老鸨说司琴姑娘玉足也是一绝,不知可否给本公子一观。”
方二公子蹲在司琴身边,眼神狡黠。
倒是司琴十分愕然,当初确有状元郎无意见她玉足惊为天人一事,但想来老鸨只有借状元郎之名抬高自己身价的意思。
这种事老鸨也利用很多次了,一直也没什么,司琴也就任由老鸨说去,没成想这公子竟然如此直接。
面前的公子如此富贵俊俏,怎么看都不像是登徒子呀!
“只是,只是老妈妈说笑,公子莫要当真!”
司琴只好如此回道,总不能说自己玉足真的很美吧。
“确实当真了,还请司琴姑娘慈悲,给本公子一观。”
说罢方逑君也不顾在场众人反应,抄起司琴修长美腿,就脱了她的鞋履,司琴一时反应不及,只好轻声尖叫。
就连红鲤几位大丫鬟,也不知道为何方二公子突然如此,唯有一笑翁,一直站在那笑眯眯的。
这公子,还真是登徒子!
方逑君把玩着司琴的玉足,后者因为紧张玉足一直蜷缩着,但依旧能看出这只玉足之美。
玉足晶莹剔透,如湖面水晶,那纤纤玉指,如娇艳欲滴的美花。
“好玉足,可加得黄金十两,红鲤,天下美人院可又多一个人咯。”
方逑君说罢也不顾众人眼光,扛起司琴就往外走,打道回府!
众丫鬟虽然惊讶莫名,但也只好跟上,谁敢说半个不字?
很快,方逑君扛着司琴下楼,一楼的文人士子见状瞠目结舌,乖乖,这是谁家公子,来天香楼掳人?
老鸨带着几个看起来武艺不俗的打手,神色匆忙的拦住方逑君去路。她刚刚将司琴送到雅间便下了楼,这才多久?就惊闻有登徒子闹事。
“这位公子,这是何意?喝完茶听完曲,就要掳我天香楼的人?”
老鸨脸上没了刚才的娇媚之色,满是寒霜望着方逑君一行人,大有就要将方逑君拿下的意思。
倒是方二公子脸露疑惑之色,扛着司琴望向一笑翁。
“怎么?本公子见司琴姑娘国色天香,还不能带回去吗?”
后者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双手拢在袖中点头回道:“公子说可以,那自然是可以的。”
于是方二公子用力拍了拍肩上还在轻轻挣扎的司琴姑娘的屁股,就要挪动步子。
“放肆,给我拿下。”
老鸨大怒,手一挥,身后天香楼打手就要上前。
“天香楼好大本事,平等王府二公子也敢动!”
红鲤却在此时出声,她虽不知道方逑君此举目的是为何,但终究公子是她的公子,公子威严,不容侵犯。
于是满堂闻言之后落针可闻,打手不敢再动,老鸨亦不敢再出声。
平等王府的名号,等同皇权,天香楼背景再深厚,能厚过平等王府?哪怕是红鲤不出示令牌为证,也没人敢拿脑袋去赌此事真假。
“这,这!”
老鸨满脸不知所措,方逑君扛着老实下来的司琴,大摇大摆走出天香楼,无一人敢拦。
“大姐,怎么办?”
打手问道。
“能怎么办,在皇城谁敢冒充平等王府?嫌死的不够快吗?”
老鸨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白了打手一眼。
至此,方二公子天香楼强抢清倌儿之名,很快传遍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