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载川下一个,是7号信宿发言。
只见这男狐狸精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长地挑起眉看了林载川一眼,然后弯了下唇慢吞吞道:“巧了。”
“这金水我不敢接。”
他的语气明显冷下来:“7号预言家。”
“查杀2号,一张狼牌。”
章斐小声地“哇哦”了一声。
第一局就对跳预言家,好刺激!
信宿稍微往后一靠,语速不急不缓,“我不清楚为什么6号要前置位起跳预言家,而且发金水发到我一个真预言家的头上,感觉这不应该是一个狼人应该有的操作,有可能是平民穿了预言家的衣服,想要诈一波身份,然后替预言家挡一挡刀。”
“看6号第二天的发言吧,如果下一轮他还是坚持自己是预言家,那么就可以标铁狼打了。”
信宿在玩这种游戏的时候有一种天然的优势,他说话带着一种难以让人察觉的蛊惑性,让人不自觉就昏头转向跟着他走,“这一轮好人全票出2,他是我昨天晚上验出的狼人,投他出去没有任何问题。”
“金水预言家,我的全场身份最高应该没有人质疑吧,在我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一律按狼打。”
“……尤其是这个2号牌。”
信宿看了2号一眼,二号刑警表情管理优越,在如此压迫感下,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
下一个发言的8号明显一脸蒙圈,他挠了挠头,“不是,这个局面我有点看不懂了,6号要是狼人应该不会这么跳吧,狼人悍跳发金水到真预的头上不是狼队天崩开局吗,以我对6号玩家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7号这个预言家我认了,我也更偏向6号是平民随便跳一跳诈身份的,既然有查杀那就跟着查杀走吧,这轮我出2号。过了。”
下面是9号、1号依次发言,内容都跟8号玩家大同小异,而后就是被查杀的2号——
只见2号焦点位抱臂冷笑了一下,语气笃定道:“7号绝对不是预言家。我本来不想跳身份的,但是你打我是狼,那我就不能不跳了。”
“2号玩家是一张女巫牌,昨天晚上狼人落刀6号,我开解药救了他。”
“我一张神职牌,你查杀怎么都发不到我的头上。”
“那么现在的场面就是,7号一张狼人牌,悍跳预言家查杀我一个女巫,那么6号起跳预言家给7号发金水,说他是个好人,这个行为就非常可疑了。”
2号条理清晰道:“所以我怀疑6、7都不是预言家,而是双狼同时起跳控场,那么昨天晚上落刀6号,就是狼人在自刀骗药了。”
狼人第一天晚上可以自刀,骗女巫的解药,还可以做高自刀狼的身份,这也是很常见的一种策略。
分析了眼下局面,2号玩家感叹道:“真不愧是高玩啊。要不是我一张女巫,好人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你7号牌今天打不动我,这局好人一起跟我出7,晚上我把6毒了,场上直接走两狼。”
“过了。”
场面情况几乎是急转直下,旁边的3号玩家一
头雾水,
懵懵地道:“3号玩家发言。”
他犹豫着说:“本来我是相信7号铁预言家的,
但是听了2号发言,我又开始有点犹豫了,我也是搞不太懂,是2号被查杀穿了女巫衣服,还是真的6、7双狼对跳预言家,无限做高7的身份。”
“但是按照2号玩家的说法,6号7号都是狼人,那么预言家是谁呢?除了还没发言的4号,场上没有预言家了呀,真预言家第一天白天不跳吗?”
“我不太懂,再看一下场上的情况再决定怎么投票吧。”
“过了。”
信宿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接下来,是最后一位玩家发言。
“终于到我了。”
4号等了一轮,终于等到了末置位发言的机会,开场就是王炸,“4号玩家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他看了林载川一眼:“昨天晚上验的6号。”
“狼人牌。”
“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位玩家拿到预言家都会想验6吧,没人不想早点明确他的身份,所以我也验了,但是很不巧,第一天就验了一张狼人牌。”
“2号女巫我可以认,因为他如果撒谎,没必要说昨天晚上6号狼人自刀骗药,他可以随便说一个人的身份,取得平民的信任,还可以帮狼人号票。所以我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4号道:“所以现在场上6、7双狼的局势已经非常明朗了。”
“那么就按照女巫说的,今天白天投票把7号带走,晚上女巫把6号毒了,场上走两狼。”
“我归票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