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个政治问题,和法律无关”,顾问先生回答,“抓是为了给沙特鞍拉伯做个样子、摆出态度、释放善意,放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的善意了,就没必要装样子了。”
“你是说,你等于是拿着蛋糕去让小蒂娅给你办事,现在事情做完了,你就把蛋糕拿回来?”
“不会的,如果是拿着蛋糕去找塞拉斯蒂娅公主办事,她会先把蛋糕吃掉,然后再问你是什么事情。”小呆打岔道。
……
第二天中午,六匹小马和崔克茜一起走出法院,崔克茜对她们连连致谢,说自己能无罪释放,全是她们的功劳,而六匹小马也很谦虚,她们说这全是无序的功劳。
当然,无序并没有告诉她们无罪释放是早就决定好的,不管她们辩护的怎么样,崔克茜都不会有罪,只是无序想要和她们继续玩这场过家家,于是就隐瞒了这个事实,假装和她们一起研究法律问题,并在庭审结束之后就回混沌空间了。
在法院台阶下,一匹橘黄色皮毛的雌驹正在焦急的等待,她很快就看到了崔克茜,而崔克茜也看到了她,她们快步走到一起,然后相互拥抱。
“妈妈!”崔克茜叫道。
“亲爱的,你没事就好”,歌台丽影说,然后她牵着崔克茜的蹄子,转过身来,对那六匹小马表示感谢,并送给了她们六张坎特洛特剧院的年票,邀请她们去看音乐剧。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站在街边的熟悉的蓝色身影。
“妈妈,你在看谁?”崔克茜顺着丽影的眼神看去,然后怔住了,她感觉自己仿佛在看一面镜子一样。
街对面那匹雄驹慢慢地走了过来,口中喃喃着嘟囔着些什么,最终,他抿了抿嘴唇,下定了决心:
“Ishouldhaveknownthatyoudhere,
(我早该知道你在这)
Ishouldhaveknownitallalong,
(我早就该知道)
Thiswholearrangementbearsyourstamp,
(整个命运的安排里都有你的痕迹)
Youreineachmeasureonthatsong。
(歌里处处都是你的踪影)”
丽影的表情变了几变,她先是看了一眼震惊中的崔克茜,又看了看那六匹不知所措的小马,然后也开了口:
“Howdareyoutryandclaimmenow?
(你怎么还敢来找我?)
howdareyoueinvademylife!
(你怎么还要闯入我的生活)”
唱罢,丽影转身就要走,但那匹雄驹拉住了她。
“OhSpectacle!
(噢!丽影!)
mySpectacle!
(我的丽影!)
Inthattimewhentheworldthoughtmepassed,
(那时人们都以为我过气了)
Onthatnightjustbeforeyouwerewed,
(就在你到来的前夜)
YoucameandfoundwhereIhid,
(你来了,找到了我的藏匿之处)
Dontyoudenythatyoudidthatlongagonight,
(你绝不能否认在那日的漫漫长夜里)
Thatnight。
(那一夜)”
崔克茜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听到什么,但她最终还是听到了——
“Oncetherewasanightbeneathamoonlesssky,
(无月天空之下那一宁静的夜晚)
toodarktoseeathing,
(伸蹄不见)
toodarktoeventry,
(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