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白情绪激动,扯动了眼部的伤口。
血浸湿了她左眼的纱布。
当时,方靖的眼球被砸碎了,都还在替谢宛白教育渣男。
换来的是眼部里里外外缝了30多针。
我光想想,就心疼的想死。
抓着方靖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
「老公,我。。。。。。」
对不起你!
对不起孩子!
更对不起自己!
一次劝架,毁了我们一家。
更糟糕的是,因为就医不及时,又在扭打中加重伤情。
方靖入狱前,被摘除了眼球。
我无法想象,自己老公的痛。
所以当谢宛白捂着左眼,在地上疼得打滚时,我灵活的跳开几米远。
护士手忙脚乱,赶紧把她抬上病床拉去了抢救室。
而方靖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我俩继续散着步,我方想起,方靖并非如此冷心冷情之人。
往日他对谢宛白,就如同我家人。
可是刚刚,他不仅一言不发,更是在护士抬不动时,也不曾搭把手。
我不禁心里有了猜想:
「老公,要是昨晚咱俩在家,也许。。。。。。」
方靖搂紧我的腰身,走得不慢不快,漫不经心的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咱们管不了那么多。」
我定定的看着他:
「老公,你往日可没这么冷漠啊~」
方靖好笑的揉了揉我发顶:
「那是因为我老婆孩子最重要,别人算个球!」
「再说你手机。。。。。。」
我顿时一阵心虚,看来谎言被看穿了。
方靖也重生了!
我轻抚着他完好的左眼:
「阿靖,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