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说着这件事,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提溜着一个青年进了屋。
中年男人满脸怒容,青年则是像个鹌鹑一般,想把被揪住的耳朵从对方手中解救出来。
“爸,爸,爸,快松手,好疼的。”
青年嚎叫,在耳朵被松开后,双手连忙上去把耳朵藏了起来,脸上表情皱成一团,疼的呲牙咧嘴。
沈楠看着幼子的模样,虽然有些心疼,但是只要想起对方做的那些事,心中的怒气如何都平复不下来。
他冷冷的看着小儿子,“你还知道疼?今天带头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被打进警察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沈卓嘿嘿笑了声,连忙凑上前去,一边帮沈父捏肩膀,一边道:“我这不是想给对方一点教训吗?谁知道被偷偷报了警,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本想再训斥两句,但眸光扫到站在客厅的两人时,沈楠把这件事放在了一边。
沈楠的视线转移到客厅的众人身上,扫过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时,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与不喜。
“家里长辈还在,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跟刚刚虽然训斥沈卓,但语气中的恨铁不成钢不同,这时他说出的话语中满是厌烦。
沈星洲拉着人坐在了沙上,淡淡道:“搂搂抱抱若是不成体统的话,不知道把小三招进来气死原配的人该不成体统成什么样。”
“算了,你当甩手掌柜久了,判断力眼力退化也很正常,我不怪你。”
沈楠被气的不轻,他额头突突的跳,强忍着怒火,拿起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
看着两人面前空空如也,他猛地把茶杯放在茶几上。
“茶水是谁倒的?客人来了不知道上茶?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伍丽莎扬了扬那块粘哒哒的旗袍,笑着道:“这是新聘来的小何泡的,可能刚来不懂事。”
“开了。”简单两个字,就让人失了业。
“先生,抱歉,我……啊”小何站在旁边,她刚要解释,就被人拉了下去。
谢安安安静的低着头,对于这一幕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不敢对沈星洲作,就拿佣人出气,也是没谁了。
经此一幕,很快就有人给两人倒了茶水过来。
沈楠又喝了口茶,讽刺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能力?”
说完又扫了眼垂着头的谢安安,“还有眼光?”
谢安安:“……”
有被冒犯到。
还有,她能和沈星洲在一起,不还有两位的功劳?这会怎么都推给了沈星洲?
谢安安微微侧头,看着坐在旁边,半阖着眼不说话的沈星洲,抿了抿唇。
沈星洲察觉到谢安安的目光,但没解释。
他不反驳不是怕,也不是别的原因,主要是觉得没意思。
沈星洲讨厌沈楠,更恨沈楠,沈楠也不喜欢他,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对方恨不得他去死,这样还能让出手中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