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
殷姝抽搭著問,又用手背擦了擦面上的淚,可仍止不住的掉金豆子。
她索性也便不擦了,放肆的哭出聲來,似要將這幾日的委屈和驚嚇盡數斜出。
光是如此還不夠,她白嫩的指伸出又攥住了男子的衣擺,然如此亦未漾得其亘古清潤的面一絲波瀾和起伏。
殷姝更難受了,最後乾脆又埋進男子的懷裡。
「這些天你去哪兒?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少女甜糯的嗓音染上哭腔更是細軟,縱使如姜宴卿,也被漾得有些心尖疼。
更甚的是,他心底竟是有些微堵,盈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這股情愫來得太快,又皆因面前的小太監而起。
稍許,暗涌翻滾的幽眸已恢復岑寂的深邃,他淡聲道:「近來有些急事。」
姜宴卿俯看著懷中凌亂的發頂,說:「耽擱了。」
綺麗的旖旎悄然醞釀,尤是自己的胸膛處,更有些無法掌控。
姜宴卿森寒一笑,自己為何要和手上豢養的魚餌解釋?
疾風饕餮而起,卻被隔絕在一室之外,姜宴卿眸中異色翻湧,抬手探向殷姝那纖薄的玉頸。
不可控之物,似該一把殺個乾淨。
大掌已捏住頸脖,殷姝似有所感,輕輕嗔了聲,「疼。」
她探出頭來,因男子身量太高,她極艱難的仰頭看他,見姜宴卿面上儘是她讀不懂的情緒。
她眨了眨眼。
還是看不懂。
又軟糯喚了聲,「宴卿哥哥……」
少女淚眼朦朦,瀲灩漂亮的眼尾儘是紅緋,姜宴卿微一愣,身軀也僵硬了些。
一個太監——
不,一個身份存疑的太監。
為何如此依賴旁人,甚至比女兒家還細弱粘膩。
姜宴卿面上籠上陰沉,手上卻不覺卸了力道,罷了,待大業即成,定……
眼底寒冽已被男子快壓下,他問:「昨夜都看見了?」
轉而視線又落到人未著步履的蓮足上,「怎不穿鞋就跑來了?」
殷姝眼兒還氳著霧氣,並不知男子眸中聚起的危險和狠戾極,她委屈著抽抽搭搭的哭,「昨夜看見大貓,就跑出來了,然後還看見了好多血嗚嗚。」
她摟住人精瘦腰身的手收了收,抱得更緊,「那大貓昨夜傷了那刺客,還……還險些將我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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