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似是被踩了老鼠尾巴,瞬间炸毛。
“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闻溪嘲讽笑了笑:“你这病都不用号脉,从你的面相就能看出来。”
大牛村的人们就像被炸开了锅一般,纷纷看向李川。
眼中不知是同情还是嘲讽,亦或是幸灾乐祸。
村民的眼神和窃窃私语,让他忍不住想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不举的事情说出来,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
“你瞎说!我若是不举,我的儿子是怎么来的?”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说道。
此时他觉大家看他的眼神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加嘲讽。
“是啊,你都不举了,你的儿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杀人诛心。
今算是彻底诠释了这句话。
李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此时已经完全黑了。
“你······”
“李家叔叔,我说了,我是不想接你的伤疤,所以即便你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没想拿你开刀,但是我解释这么久,你依然不信,便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明白,我的银子到底是哪里赚来的。”闻溪说这些话时,气场全开,大牛村的人都觉得闻溪像一个领导者一般,带着耀眼的光芒,忍不住让人信服。
“没想到李川竟然不举,啧啧啧,一个男人都不算,还嚣张成这个样子。”
“就是,还往这么小的娃娃身上泼脏水,白活这么大的年纪了。”
······
闻溪向来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诛之。
众人皆知“以德报怨”,可又有谁知它的下一句:何以报德?
别人都骑到头上了,难不成还要忍气吞声?
这不是她的风格。
闻溪看着落荒而逃的李川,眼中冷光乍现,她可没忘刚刚在李川说完以后,在人群中煽风点火那两个家伙的声音。
正是自己的便宜舅舅林强和舅妈柳氏。
看来林强的病是好了啊!又出来蹦跶。
不过他既然上赶着来找虐,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所以,我家的银子,便是我在镇上给人问疾诊治赚来的,现在镇上一个员外家的儿子病危,在百草堂是我救回来的,所以那家赏了一大银子,这件事百草堂掌柜和在场的人们皆是见证,不信可自行去问。”她说话掷有声:“我们闻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从小祖父祖母便立下家训,闻家人,定要清清白白。”
闻大年看着人群中闪闪光的闻溪,嘴角扬起一个欣慰的笑容。
果然,他的后人,定是最优秀的。
“你刚刚说给你做工的事情,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但是不是报名就一定会收,我们家只要肯干活的,偷奸耍滑的一概不要,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闹得难看。”闻溪沉声说道。
随后,又有几个人报了名,其中有三人是种庄稼的老手,只是这里土贫瘠,即便能长出作物,产量也很低,算下来还不如不去种,赚的还没有给她家做长工来多得多。